几个女人心里痒痒的,又不敢靠近,夏庆山这土匪可是真敢打人的。
此时,夏庆山已经关上门,脸色涨成了紫红,额头青筋突突地跳,尽管他已经气得要杀人了,可还是硬忍下了。
因为他看到了夏涛。
他可以不在意许曼茹的死活,可他不能不管夏涛,要是他嚷嚷出去,夏涛就毁了。
“衣服穿好,回你房间!”
夏庆山让夏涛回自己房间。
面如土色的夏涛,慌慌张张地穿好衣服,打开门踉跄着回了房间。
还在楼道里猫着的女人们,全都看到了,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
“要死了,这两人搞在一起了,难怪夏庆山要吃人一样!”
“我早就说这两人关系不正常,许曼茹和夏涛说话嗲里嗲气,狐狸精一样!”
“夏家真是从上到下,没一个好东西,走走走,站在这都嫌晦气!”
“也不能这么说,青青和小鱼都是好孩子!”
有人替夏青青姐弟鸣不平,大家都赞同。
她们悄无声息地下了楼,装成没事一样继续干活唠嗑,但心里却打算着,回头定要和人分享这么劲爆的消息。
过了一个小时,夏庆山下楼了,脸色比之前更难看,身上散发着浓郁的煞气,没人敢搭理他。
夏家房间内,许曼茹躺在地上呻吟,夏涛则在隔壁房间瑟瑟发抖。
夏青青一直都藏在家属楼后面,等着看大戏,她本以为夏庆山定会雷霆大怒,将许曼茹和夏涛都打个半死呢,结果却是雷声大,雨点小,夏庆山竟忍下了这顶绿帽子。
还真是个好爹啊!
夏青青冷笑了声,夏庆山放过了夏涛,可不一定会饶过许曼茹,后面肯定还有好戏,她等着。
夏庆山的报复来得很快,比夏青青预想的还快一些,三天后,她打听到,夏庆山在厂附近租了套独门独院的宅院,许曼茹搬进来住了。
夏青青没猜到夏庆山的用意,不过很快她就懂了。
搬出来的当天晚上,夏庆山在新宅院请客,叫了三个男人来吃饭,都是滚齿机厂的职工,夏青青叫不出他们名字,但看着面熟。
她不方便靠近,八爷给她实况转播。
“一人两块,这可是兄弟价,一分都不能少!”
八爷模仿夏庆山的声音,学得惟妙惟肖。
“庆山,求你饶了我,我会改的,求你了!”
它又学许曼茹说话,把这女人的矫揉造作学得入木三分。
然后八爷学了一段淫声浪语,就像现场直播一样。
“这些就不用学了!”
夏青青嫌弃极了,她还嫌脏了耳朵呢。
“不是你让老子学的?”
八爷翻了个白眼,飞去看春宫大戏了,爪子上的玻璃珠串闪闪发亮,这是它所有首饰里最闪的,舍不得换。
看着它的积极样,夏青青有些无语,没见过这么喜欢听墙角的鸟,这八爷到底是啥品种?
不过她搞懂夏庆山的报复了,给许曼茹拉皮条,让她卖肉赚钱,这夏庆山是要将绿帽进行到底了啊!
这样的报复方式,让她很满意。
许曼茹本来就是堂子里出来的,现在只是重操旧业罢了。
夏青青心情极好地走了,过段时间再举报,卖淫时间越长,罪行越重,夏庆山作为拉皮条的,肯定也要判刑。
这几天她都没回杨家,住在空间里,该回去看看了。
“青青!”
刚下公交车,小卖部老板娘就冲她招手,还有李大爷和刘大爷他们。
“徐姐,有什么事?”
夏青青走过去问。
“你公婆回来了,杨红婷犯的流氓罪,明天公审,你回去小心点,别触你公婆的霉头。”老板娘好心提醒。
一般公审的都是重案,结果不是枪毙,也得判个十几年,杨红婷肯定回不来了。
【1982年严打,流氓罪量刑很重,一般都会公审,枪毙也是有可能的】
夏青青满脸震惊地问:“怎么会这么严重,那个胖男人呢,也要公审吗?”
“谁让他们撞在风口上了,活该!”
李大爷几人都满脸鄙夷,和这种女流氓当邻居,他们都嫌晦气。
“胖男人不用公审,他家里有靠山,说是被杨红婷下药害的!”刘大爷神秘兮兮道。
“说明上面有人呗,杨国柱这回吃大亏,肯定心疼死了!”
大家都幸灾乐祸,杨家最近倒霉事挺多,他们乐得看热闹。
“啊哟,那个是何茜吧?造孽的,都没人样了!”老板娘叫了起来。
大家都看了过去,果然杨红杰骑车捎着何茜回来了。
以前的何茜身材丰满,皮肤白皙,气色极好,现在却瘦得皮包骨,面色灰败,两眼无神,和以前判若两人了。
“何茜这是坐小月子呢,不能见风,杨家也太不是东西了。”一个大妈愤愤不平道。
“等着吧,何茜也不是好惹的,很快就有大戏看了。”
李大爷冷笑,他就喜欢看狗咬狗。
夏青青没掺和他们的谈话,回了杨家,天井里传来杨母的骂声,也不知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