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好,肯定把她治得服服帖帖!”
杨红杰极力赞同,这办法正中他下怀。
杨母朝他们悻悻地看了眼,没再反对了。
不过她打算把夏青青留给大儿子,老头子想都别想。
三个人各怀鬼胎,阴沉着脸看手术室门口亮着的红灯,手术还没结束。
“何茜死活不肯交待,那些东西怎么办?”杨母小声问。
“去何家要!”
杨老头声音阴冷,那些宝贝他肯定要追回来,不管用什么办法。
杨母放心了,她对丈夫有信心,这些年来,就没丈夫办不成的事,家里的房子和店铺,还有那些宝贝,都是丈夫空手套白狼搞回来的呢。
夏青青在空间里一夜好眠,天亮了,弄堂里十分热闹,杨家人都没回来,夏青青洗漱了后,去弄堂口吃早饭。
“小夏,昨晚你家出什么事了?我好像看到杨红婷也去医院了?”有人大声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
夏青青像受惊的小鹿一般,神情惊惶,眼神惶恐,嘴上虽说不知道,可她的表情却说明了太多东西。
“我吃早饭去了。”
夏青青跑了起来,像背后有鬼在追一样。
邻居们被她这顿操作搞得浮想联翩,脑力大开。
“不对,很不对,杨家的事没那么简单。”
说话的是个正在生炉子的眼镜大哥,他被奉为里弄里的福尔摩斯,平时最喜欢推理了。
“我昨晚就看出不对了,何茜都四个月了,简单摔一跤怎么可能摔落胎?我老婆怀孕四个月时,从单车上摔下去都没事,三个月内胎没坐稳还有可能。”
另一个男人是弄堂里的马后炮,不管什么事,他都要表现得特别先知。
“小夏那么害怕,说明何茜不是自己摔的,十之八九是被打的。”福尔摩斯下了推断。
“谁打的?”
大家都围了过来,大感兴趣。
“本来我以为是杨红杰,但应该杨红婷的可能性更大,姑嫂吵架动手,杨红婷把何茜打落胎,何茜打破杨红婷的头,两个都不是善茬!”
福尔摩斯说的有理有据,大家都不住点头,觉得真相应该就是这样了。
“杨红婷长得丑,脾气还大,难怪嫁不出去!”
“何茜也不是好的,她们半斤对八两!”
“再不好也是个孕妇,杨红婷下手太狠了,杨家人在旁边看着,也不拉着点儿,那可是杨家的亲骨肉呢,他们也真狠得下心。”
“难怪小夏怕成那样,她胆子这么小,以后可怎么过哟!”
大家都对夏青青十分同情,觉得她是羊入虎口,前途多舛。
邻居们叹息了几声,便都各忙各的了,吃过早饭后,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大家都挺忙的,不过杨家姑嫂互殴,小姑子打破头,嫂子打落胎的事,只是一个早上,就在附近的弄堂里传播开了。
以至于,杨红婷本来就不好的名声,变得更臭了,就连鳏夫和老光棍,都不敢上门提亲,毕竟女人丑点没啥,瘸子也没啥,可人品得好啊,杨红婷心那么毒,他们没那个命伺候。
夏青青躲在角落,将邻居们的议论声听得清清楚楚,效果比她预想的还要好,真是一群可爱又机智的邻居们,等杨家人死绝了,她请大家伙吃一顿丰盛的豆腐饭,聊表心意。
弄堂口摆了三家早饭摊,一家是个大妈卖粢饭团,一家是小笼包锅贴生煎豆浆,另一家则是老鸭粉丝汤,三家摊位都冒着白白的热汽,顾客三三两两地排着队,生意很不错。
“阿嬷,一个粢饭团,饭少点,加油条和梅干菜,还要个煎蛋!”
夏青青先到粢饭团摊位,点了个豪华版的粢饭团,她现在有钱着呢!
【阿嬷是指年纪大的妇女的称呼,和大娘大妈类似】
“好,给你加点肉松,二角!”
大妈的摊位很干净,她自己也收拾得清清爽爽,脸上满是笑容,说话和颜悦色,做饭团手脚特别麻利,在弄堂摆了两年,生意一直都很好。
粢饭团
夏青青接了饭团,递给大妈两角钱,跑到隔壁的摊位上,叫道:“老板娘,来一碗咸豆浆,四只生煎,这里吃。”
“马上好!”
这家摊位是夫妻档,天没亮就出摊了,虽然很辛苦,但赚头还行,前世夏青青出狱后,还特意来找这两口子的摊位,结果人家已经不摆摊,开连锁酒楼了。
“小夏,你吃得完吗?”
老板娘捧着一碗咸豆浆,一盘生煎过来了,笑眯眯地问。
生煎馒头
“吃不完打包!”
夏青青递给她一块钱,老板娘还找了五角,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喝一口热乎乎的咸豆浆,再咬一口粢饭团,夏青青满足地叹了口气,咸豆浆简直就是百搭,配啥都好吃,而且必须是本地的咸豆浆,其他地方就不是原汁原味了。
她吃完了咸豆浆和粢饭团,四只生煎打包回去给八爷吃。
咸豆浆
“小夏,下车的是不是你婆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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