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一番马屁彻底将皇帝给捧嗨了,“不错,不错。朕没看错人。”
说完,皇帝顿了一下,道:“这样吧,朕破例将范家的院子,以及之前被抄没的财产还给你。另外,朕听说艺馨你喜欢捣鼓田里那点儿事儿,朕便赐你一处庄子、一处山头,让你尽情施展拳脚。这下艺馨,可满意?”
“艺馨谢恩。”楚辞知道这下如若再不接着,皇帝的脸真的就掉地上了,恐怕自己也会落得个不知好歹的罪名。
只不过谢恩之后,楚辞还是执着地问道:“但是,皇上,楚辞还是想知道自己的上司兼搭档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毕竟往后在皇家女子学院共事,若彼此脾性不合,理念相悖,恐难以将学院办好,辜负了皇上的一番厚望。”
而这次面对楚辞的执着,皇帝的心情甚至非常不错,脸上始终挂着和煦的笑容。“放心,不会有你担心的事情发生。因为院长这个职位,朕会让皇后担任。”
“皇后向来深明大义,她不会过问学院的日常具体事务。”
“但是如若有不长眼的,胆敢在学院中捣乱生事,艺馨你尽管出手整治,不必有任何顾虑。”
哇呜,这是给自己找了一个超级靠山呐!
不单如此,皇帝的话音刚落,皇帝的贴身公公张让,便迈着小碎步,毕恭毕敬地双手捧着一块令牌到了楚辞身边。“艺馨郡主,这是皇上一早便让老奴准备的可随时进宫的令牌。”
如若只是区区一女子学院的副院长之位,在场之人或许没人会为此动容,但张让端上的这块令牌,即便是一向沉稳的大皇子、洒脱的五皇子也忍不住动容。
楚辞立刻知晓这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麻溜地将令牌收好,那动作迅速又小心,仿佛生怕这宝贝飞了似的。
还贼兮兮的对着张让问道,“张公公,可否科普一下这令牌?”
张让就没见过这么自来熟,却又这么胆大妄为的。
他心头一惊,下意识抬头望了望上首的皇上,见皇上微微点头,张让这才松了口气,对楚辞解释道:“在大周,拥有此等令牌的人,那可是凤毛麟角,全大周也不超过三个。”
“您这块儿是第四块,足见皇上对您的恩宠和信任呐。这令牌不仅能让您随时进宫面圣,在宫中行走也能畅行无阻,遇到紧急之事,甚至可调遣宫中侍卫。”
“皇上这么信任我?”楚辞闻言,满脸不可置信,受宠若惊,赶忙跪地谢恩:“谢皇上隆恩,臣定竭尽全力,不负重托,办好女子学院。”
“臣愿呕心沥血、鞠躬尽瘁,纵遇千难万险,绝不退缩,必让皇家女子学院成为大周亮丽风景,为大周培育众多优秀女子人才。”
就没人不愿听好话的,即便贵为皇帝也不例外。这不,皇帝又龙颜大悦,大笑三声:“好,好,好。朕相信以你的能力和智慧,定能与皇后相辅相成,将这皇家女子学院办得有声有色。”
“朕对你寄予厚望,切莫让朕失望。日后若有何难处,尽管向朕禀报,朕自会为你做主。”
“是。”楚辞应道。
就连皇后也笑眯眯地点头应了一声。
唯独淑妃,脸色阴沉。她的儿子受伤,可他们母子半点儿好处没捞着。
心里不由得有些不满,却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暗自咬碎银牙,在心中埋怨皇帝的不公。
这点儿小动作,心情好的皇帝也不甚在意,甚至夸了借机夸了明慧郡主几次,
这点儿小动作,心情大好的皇帝也不甚在意。
甚至还借机夸了明慧郡主几次,他面带微笑,温声道:“听说,明慧这孩子聪慧乖巧,艺馨郡主,日后便让明慧跟着你吧。一来能让她多学些东西,二来也能有个伴儿。”
“凭……”淑妃满心不满,但刚一开口,大皇子便朝冲淑妃微微摇头,示意她莫要冲动。
皇帝对大皇子的举动非常满意,接着,皇帝看向大皇子,语重心长地说道:“你此次受伤,需好生修养。待修养好之后,便去户部历练一番,为朕分忧。户部事务繁杂,你需得用心学习,切不可疏忽大意。”
大皇子虽知道皇帝不会亏待他,但听到这里,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赶忙跪地谢恩:“儿臣定不辜负父皇期望,定当尽心尽力,为父皇和朝廷效力。”
五皇子这边,皇帝同样没有亏待,直接说道:“老五,你便去大理寺,除去协助办理案件,积累些经验。此外,你与艺馨郡主相处最多,也可帮帮她。女子行事诸多不便,你多照应着些。”
五皇子闻言,亦是一脸喜色,连忙跪地谢恩:“儿臣遵旨,定当竭尽全力帮助艺馨郡主,为朝廷之事尽一份力。”
至此,皇帝召见楚辞的目的皆已达成。于是,皇帝直接大手一挥,朗声道:“来人,送楚辞夫妇出宫。”
随后,便有侍从毕恭毕敬地引领着楚辞、范景瑞从中宫离开。
虽然皇帝将范家的宅子归还,然而毕竟已两年多无人居住,自是难免显得破败杂乱。
楚辞、范景瑞夫妇遂打算先寻个客栈暂行过渡,日后再慢慢收拾妥当便是。
怎料,刚出宫门,凤延的管家便已恭谨地等候在此。“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