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美也好,德国也好,南欧也好,阿拉伯也好,斯拉夫也好,甚至拉美也罢,这些文化都是地中海文明的分支,西方也好,东方也好,这是它们产生的概念。
你看他们之间的矛盾很多,但基督教也好,资本主义也好,苏联也罢,但都是这个圈子里产生出来的。
一个基督教徒可以与一个阿拉伯人进行神学辩论。
一个美国人也可以和一个苏联人辩论社会经济体制和意识形态。
可是华人的制度西方人搞不懂,不想搞懂也不可能搞懂,也没有必要搞懂。
伊朗,印度,这些人呢?
有自己的起源,但是历史上都受到地中海圈的强烈影响,尤其是伊朗。所以多少还有得谈。
其他的有色人种呢?
要么体量小,比如日本,可以接纳,不会反客为主。要么文化落后,比如东南亚,或者非洲。不构成根本威胁。
还有那些基本被灭绝的土着,那就和博物馆差不多,留下来还能有一个保护世界遗产的美名,至于其他的,西方人提都不想提的。
但是东亚,确切说是中国,是有色人种中唯一一个具备完整的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和科技体系的大国。而且其文化与从地中海发源出的大半个世界的文化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仔细观察西方人、俄国人、中东人、拉美人,你会发现他们的文化真的很相似。
印度人虽然差异较大,但还是有些相似,但东亚完全不像,也不像其他任何地方。
其他的种族,都在西方的这个世界体系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地位最高的是英美的手下败将,比如拉丁人和中东人,当然还有斯拉夫人。
也有自己的代理人,管家,比如印度人、拉美人和日本人。
有奴隶,比如黑人和南印度人。
有边缘化的劳工,比如东南亚人。
也有完全征服的土着,比如印第安人和大洋洲土着。现在他们都融入了英美的世界体系。
那东亚是什么?
要说韩国、新加坡这些国家,作为香蕉人,也许还能因为体量小而被西方有限接纳,跟南印度人差不多吧,不如黑人。
那华人不行!这么大的体量,别说华人不愿意,就算愿意,他们也不敢要啊。
如果用种姓制度来类比的话:英美相当于婆罗门,那几个手下败将相当于刹帝利,代理人管家相当于吠舍,其他有色人种相当于首陀罗。
华人不在四种姓之内。
其实,雅利安人这一套,与其他白人的种族等级制有共通的地方,几乎所有的白种人国家都是等级制的,说起来还真是斯拉夫人相对好一点。
斯拉夫人是少有的在白人族群里不很看中族群等级的人。
哈哈哈,琳娜,看到你让我越发确认这一点了。你的家族就没有给你灌输任何种族歧视的观念,尽管,你的外表在白人的歧视链中有优势,可是你却并未由此自居。
扯远了!我们接着说华人的角色。
盎萨人眼中我们华人一直就那些和有实力敌对英美的人,比如伊朗人和部分阿拉伯人同一个等级,是《敌人》和《他者》。其实俄国也到这个等级了。
那么按照实力的话,西方人觉得应该把我们放入哪个位置呢?
估计在他们心目中,和印度差不多吧,或许强一些,都是东方亚洲的文明古国,印度的优势在于有白人血统,文化相对接近。我们的优势在于体量更大一些,也更发达一些。”
——“如此看来这种观念真是愚昧,可笑至极了。”我笑道。
——“是呀,这种血统论简直就是落后,愚昧,保守,自大,反动的代名词。是人类认识的糟粕,是阻碍世界发展的祸根。”米彧说。
——“我们不需要他们的这种认可。更不需要顺从他们的观念!
其实,香蕉人那种歧视其他人讨好英美人的做法,极度不明智。这样不但不会取得英美的信任,而且还会得罪其他人。
首先得罪其他有色人种,然后得罪其他白人,有色人种认为华人不与他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争取利益和地位,白人认为华人是无理取闹,心比天高,认不清自己的位置!”逸夫说。
——“哈哈哈……假如有香蕉人人真这么做了,他的遭遇是活该,根本不值得同情。”我说。
——“琳娜说得对,有些香蕉人连德裔都敢歧视,就是不敢歧视英裔,被歧视之后还找英裔诉苦,恳求大英帝国能教训那些“日耳曼蛮族”,大英帝国才不管你这破事儿呢。你说这得多尴尬,多窝囊?”逸夫笑道。
——“我也接触过,说俄罗斯人是白皮鞑靼,是不被西方接受的。听他那口气真是可笑,我当时真想问一句《白人歧视白皮鞑靼,难道会高看你这黄皮鞑靼吗?》”我说
——“奴性思维,琳娜,作为有战斗民族血统的人,你可能最理解不了的,就是奴性思维。
香蕉人根本不在乎盎萨人对自己的歧视,骨子里他们已经认定了自己的奴隶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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