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梦里不知身是客(五)(1 / 1)

约翰内斯?维米尔(Johannes Vermeer ,1632-1675)荷兰最伟大的画家之一,被看作“荷兰小画派“的代表画家。

有意思的是,这样一位杰出的画家曾被人遗忘了长达两个世纪之久,后来才被“发现“。18世纪的大多数传记作家都把他忽略了,到了19世纪,注意维米尔的人显然多起来,自20世纪以来,研究维米尔的人就更多了。

以前,他屈尊排在荷兰小画家之列。而今,他的地位扶摇直上,同哈尔斯和伦勃朗并列为荷兰三大绘画大师。

维米尔的作品大多是风俗题材的绘画,基本上取材于市民平常的生活。

他的画整个画面温馨、舒适、宁静,给人以庄重的感受,充分表现出了荷兰市民那种对洁净环境和优雅舒适的气氛的喜好。

代表作有:《倒牛奶的女仆》,《读信的蓝衣女子》,《德尔夫特》等

其中《戴珍珠耳环的少女》为维米尔最伟大的作品,与达?芬奇《蒙娜丽莎》齐名。

此画面世三百多年来,世人都为画中女子惊叹不已:那柔和的衣服线条、耳环的明暗变化,尤其是女子侧身回首、欲言又止、似笑还嗔的回眸,唯《蒙娜丽莎》的微笑可与之媲美。

这摄人心魄的“回眸”,与画龙点睛的珍珠耳环,浮刻在深色背景之中,使神秘女子似要向画面深处走去,“她踯躅与明暗之间,仿佛此去即与我们永别。”

画中女子的真实身份,亦如《蒙娜丽莎》一样,是一个千古之谜。

本人就是维米尔作品最忠实的粉丝之一。

漫步在阿姆斯特丹街头,不由得让人浮想联翩:崇尚自由的阿姆斯特丹人一直以进取的品格和开放的精神,书写着自己的历史——古老的风车、遍地的郁金香、神奇的木鞋、悠然自得的奶牛构成荷兰着名画家凡高笔下的一道风景。

如今的阿姆斯特丹是一个体现历史与文明分界线的地方。古典与现代,保守与摩登,美与丑,高贵和低俗都在这里交汇,多样与包容的代价就是藏污纳垢。

以旧教堂为中心向南北延展出狭长地带就是世界上最着名的“红灯区”。当华灯初上,红灯区里尽是川流不息的人潮,越夜越疯狂。

据说,德瓦伦(De Wallen,亦称Walletjes或Rosse Buurt),是一个合法卖淫的指定区域,也是阿姆斯特丹最大和最着名的红灯区。

它由道路与小巷的网络组成,在这些街巷内是数百座小的单间公寓,由女性性工作者租赁,她们在特以红灯照亮的窗户或玻璃门后面提供服务。

该区域也有许多性用品商店,性剧院,西洋景,一家性博物馆,一家大麻博物馆,以及许多提供各种大麻制品的大麻咖啡馆。

虽然游客中有26%会来此区“看看”,但妓院数量仍然日趋下降,以至于商会(Chamber of merce)发出了警告。

阿姆斯特丹,以开放的性文化而名闻天下。

据统计,阿姆斯特丹每年有40%以上的同性恋者结婚。英国人称之为Sex City,法国人则称Sexe Ville,虽然各国叫法不同,但不可否认这是一个和性密不可分的城市

阿姆斯特丹的街头,人多且杂:不同肤色的人种,打扮各异,游客与本地人,乞丐和卖艺人,两米多高的巨人和侏儒,混杂一处,但看上去浑然一体,热闹而有序。

街头的人群熙熙攘攘,到处是浓郁的市井气息。

阿姆斯特丹更像是一座“小市民城市”。这座城市中的人们脚步匆匆,神色平静淡然,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阿姆斯特丹似乎容得下一切怪异和另类。

可以说,阿姆斯特丹简直就是一个人性的大实验场,测试着人们道德容忍的底线。不过实验的结果仿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姆斯特丹也许是个大染缸,它的色彩也许过于斑驳复杂,但这里肯定不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尽管这里容纳了那么多在其他地方可能被看作是危险、不道德,甚至违法的行为。

我倒觉得和莫斯科的刀光剑影相比,这里似乎更加体现出一种腐朽软弱的堕落,而不是那种狡诈毒辣的凶狠。

阿姆斯特丹看似坦荡,但其实却像个谜:是什么使这座城市如此的宽容?

有人说是由于这里地势低洼,阿姆斯特丹人好不容易在海平面下建立了城市,还时时为洪水担惊受怕,所以格外懂得及时行乐。

也有人说是由于填海造田需要外来人的帮助,所以荷兰人欢迎外来人的加入,也对各种外来事物格外宽容。

荷兰人都讲得一口流利的英语,也就不足为怪了。

醉人的郁金香、传奇的艺术家、香醇的奶酪、独特的建筑是这座城市的名片。同时软毒品、赌博、嫖娼、同性恋的合法化,也使这座城市成为了开放和包容的代名词,吸引着好奇的人对它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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