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有多久,电话通了。电话另外一头传来了高书机的声音:“老宋,你找我有什么事?!”
宋厂长说道:“老高,搞合资的事情恐怕要彻底黄了。”
高书机问道:“你不是去找何雨柱了吗?!怎么他没答应帮忙?!”
宋厂长说道:“我让秘书去找他了。可是他根本就不来厂里。”
“什么?!”高书机脸色瞬间变了,语气冰冷的说道:“这个何雨柱怎么回事?!难道他对轧钢厂没有感情吗?!”
宋厂长说道:“老高,你不要忘了!他跟轧钢厂再有感情,但是他是娄家的女婿。”
这个时代,最流行的就是合资或者独资。虽然现在轧钢厂的效益不算好,但是还能勉强撑下去。娄振华回四九城,而且还连续搞了几个项目,觉得娄振华原来是轧钢厂的大股东。完全可以让娄振华再次入股轧钢厂。借助娄振华的财力和人脉,对轧钢厂进行机器升级改造。用牺牲娄振华一人来换取众人的好。
那些人原来以为只要自已暗示一下,娄振华就会上杆子主动入股。不过这些人这次失算了。他们暗示,娄振华装作不知道;他们明说,娄振华直接拒绝。反正娄振华的态度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后来那些人知道何雨柱成了娄振华的女婿,觉得可以通过何雨柱来影响娄振华。所以给了宋厂长和高书机许诺了很多好处,只要他们说动何雨柱,帮忙把这件事情办妥。
宋厂长和高书机觉得自已厂里的人还摆不平吗?!所以就爽快的答应了下来。正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宋厂长和高书机怎么也没想到,何雨柱居然理都不理他们。
正所谓断人前程,犹如杀人父母。高书机心里的怒火瞬间从脚底蹿到了头顶。过了大约两三分钟,高书机强压住心里了怒火,强迫自已冷静下来,说道:“老宋,何雨柱这条路看来是走不通了。我们只能换一条路了。”
宋厂长说道:“能找的关系都已经找过了。”
高书机说道:“我听说杨厂长跟娄振华的关系不错。要不找杨厂长出面跟娄振华说说这事?!他是轧钢厂的老厂长。他总不能看着轧钢厂败落吧?!”
宋厂长说道:“可是我跟杨厂长不太熟啊?!”
高书机说道:“马上就要到十一了。我们现任厂领导,去拜访前任领导,总是应该的。过几天,我们抽空去看看杨厂长。顺便跟他提提这事。让他帮我们出面跟娄振华说说。”
宋厂长沉吟了几秒钟,答应道:“好!就按你说的办。我们过几天去看看老领导。”
当高书机和杨厂长在讨论区看杨厂长的时候。闲着没事在街上遛弯的杨厂长遇到了同样在遛弯的娄振华。杨厂长看着越走越近的娄振华,情不自禁的叫道:“娄董?!”
娄振华听到杨厂长的声音,停下了脚步。两人相互对视了。过了一会,娄振华问道:“你是杨昌政?!”
杨厂长笑着问道:“娄董!你还记得我?!”
娄振华爽朗的笑了起来,说道:“记得!记得!当然记得!当年刚解放那会儿,你可是我们跟我接洽的军代表。”说着娄振华看到不远处有个茶楼,说道:“老杨,咱们好久没见了,去那边坐一会吧!”
“好!”杨厂长应了一声,跟着娄振华向茶楼走去。
进了茶楼,娄振华点了一壶茶,几个小点,跟杨厂长聊了起来。聊着聊着娄振华说起了轧钢厂。不等娄振华把话说完。杨厂长打断道:“娄董,听我一句劝!千万别答应入股轧钢厂!”
娄振华好奇的问道:“老杨,怎么你也劝我不要入股轧钢厂?!”
杨厂长说道:“娄董!如今的轧钢厂跟我们在的那会儿不一样了。人是会变的。他眼里只有名利,没有了我们过去那种拼劲。再说了轧钢厂现在就是一个大包袱。在职工人的工资、退休工人的工资、工人医药费,还有工人福利。这一笔笔可都不是小数目。轧钢厂的设备大多数都是六十年代的。如果你入股轧钢厂,第一步就要更换设备。另外工人们习惯了现在的工作规律。想要他们改变根本不可能。”
娄振华说道:“你说的这些跟我女婿说的一样。”
杨厂长问道:“娄董,我还没问,你的女婿是谁?!”
娄振华笑着说道:“我的女婿你也认识,就是原来轧钢厂的厨师何雨柱。”
“原来是他啊!”杨厂长附和了一句,说道:“真不知道这小子是什么运气,居然娶了你的女儿?!”
娄振华说道:“老杨,当年我们一家能顺利的离开四九城,多亏了他提醒。”
“什么?!”杨厂长愣了愣,说道:“他提醒你的?!”
娄振华笑着问道:“怎么?!你没想到?!”
杨厂长说道:“没想到!真的没想到!看来我还是看走眼了,低估了这小子。不过话说回来。当年我在厂里扫大街的时候,如果何雨柱帮忙,我也熬不过来。”
话分两头,当杨厂长和娄振华在茶楼叙旧的时候,一辆轿车驶进了南锣鼓巷95号院所在的胡同。没过多久,车停了下来。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青年动作麻利的推开了车门,下了车,走到了左侧后门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