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车出了轧钢厂没过多久,就到了火车站。因为有通行证,吉普车直接开进了火车站。吉普车刚停好,随着一声汽笛声响起,火车驶进车站,缓缓地在月台边停了下来。
过了大约五六分钟,郑俊看到两个公安从火车上下来了。郑俊说了一声:“来了!”接着就走了过去,问道:“你们是山城来的吗?!”
年长的公安回答道:“是的!”接着问道:“你是郑俊同志吗?!”
郑俊掏出了工作证递了过去。年长的公安接过工作证看了看,确定没有问题后,把工作证还给了郑俊,然后接过了同伴手里的用红布包裹的盒子。何雨柱主动的接过了盒子,心里默念:“四舅!回家了!”
郑俊跟送东西来的两个公安办理好交接手续后,带着何雨柱离开了火车站。
一个多小时后,吉普车驶进了三家店村。轻车熟路的到了吕顺义家门口。正在院子里聊天的吕国栋和吕国良听到汽车刹车的声音,停止了聊天,打开门走了出去。看到何雨柱捧着一个东西从吉普车上下来了。
吕国栋和吕国良对视了一眼,立刻迎了上。吕国栋和吕国良看到何雨柱手上的盒子,眼泪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流了下来。吕国栋摸着盒子,说道:“四弟,回家了!”说罢吕国栋从何雨柱手里接过了盒子,向院子里走去。
跟在后面看热闹的村民们听到吕国栋的话,都闭上了议论的嘴。前几天就已经传出了吕家老四牺牲的消息。一开始还有些人不相信,但是今天骨灰盒都送回来了,也由不得村民们不相信。
吕顺义听到外面的动静,从堂屋里走了出来,看到吕国栋捧着骨灰盒从外面进来,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还是呆住了。吕国栋走到了吕顺义的面前,说道:“爹,老四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说罢吕顺义接过了大儿子手里的东西,抱着盒子,说道:“娃儿,到家了!你走也不说一声。你咋这么狠心啊?!”说罢吕顺义抱着盒子进了堂屋。
这时崔娟正好从里屋出来,看到自已老伴手里的盒子,瞬间明白了过来,放声大哭道:“我的儿!”
走在后面的何雨柱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忽然觉得自已外公外婆很可怜。人生四大悲中的老年丧子,他们夫妻俩连续遇到了两次。这打击搁谁身上,谁都受不了。吕国栋和吕国良走了过去,安慰了自已父母几句,把骨灰盒放到了早就准备好的小方桌上。
吕顺义调整了一下心情,走到了郑俊的面前,郑重的说道:“同志,谢谢你!”
郑俊回答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说罢郑俊打开了公文包拿出了一个文件袋,递给了吕国栋,说道:“这是调令,假期结束,回去把手续办了。”
吕国栋也不多说什么,把东西收了起来。何雨柱说道:“大舅,我先跟郑同志回去,拿些东西再过来。”
吕国栋从口袋里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一百块钱,塞进了何雨柱的手里。何雨柱把钱推了回去,说道:“大舅,这事不急!”说罢何雨柱跟着郑俊离开了。
吕国良走到了吕顺义的身边,问道:“爹!要不要把布挂出去?!”
吕顺义叹了口气,默默地点了点头,说道:“挂吧!”
“诶!”吕国良把准备好的白布挂了出去。
何雨柱回到四九城,先去厂里把自行车骑回了家,搬了一些东西到自行车上面固定好之后,叫上何雨水去了公安所,跟黄莺打了一个招呼。何雨柱兄妹俩直奔城外。
中午十二点钟多一点,何雨柱和何雨水到了三家店村吕顺义家。等自行车停好,吕国良的大儿子吕泰山帮何雨柱把自行车上的东西搬了下来。何雨柱问道:“外公、外婆没事吧?!”
吕泰山回答道:“爷爷还可以。奶奶就不太好。已经哭晕过去两次了。”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道:“把东西先搬进去,我和雨水进去看看。”
进入堂屋,看到吕国栋坐在门边上,何雨柱和何雨水异口同声的叫道:“大舅!”
吕国栋抬头看向了何雨柱兄妹,招呼道:“柱子、雨水,你们来啦?!”
何雨柱问道:“大舅,要我做什么吗?!”
吕国栋说道:“现在讲究一切从简。也就不打算搞太复杂了。你三舅去选地方了。你外公的意思,明天就下葬。”接着问道:“柱子,你拿了些什么东西过来?!”
何雨柱回答道:“我拿了五十斤面粉,十斤猪肉。时间太急,只搞到这些东西。大舅,你们可别嫌弃。”
吕国栋说道:“能有这些东西就不错了。”
“柱子、雨水,来啦?!”吕顺义从里屋走了出来。何雨柱和何雨水异口同声的叫道:“外公!”
吕顺义点了点头,说道:“柱子,这次多亏了你。要不然,你四舅就要客死他乡了。”
何雨柱说道:“外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这么说,咱们就见外啦!”
何雨水说道:“外公,我进去看看外婆。”
“去吧!帮忙劝劝老婆子。”说罢吕顺义把烟袋锅子放进烟袋里,搅了几下,,把烟袋锅拿了出来,用手按了按烟丝。何雨柱立刻掏出了打火机,点燃了烟袋锅里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