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跟张虎和贺平说婚宴流程的时候,何雨柱兄妹俩回到了家里。何雨柱装模作样的从楼上拿了一大堆“喜”字下来。跟何雨水一起,开始布置新房。还别说,何雨水干活还挺麻利的。两人忙活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不光把屋子打扫干净,还在窗上、门上,以及房间里都贴上了喜字。反正整个屋子布置的喜气洋洋。
腊月二十六一早,钱翠花带着范丽和范湉两人来了。正在吃早饭的何雨柱听到敲门声,打开门,吃了一惊,问道:“师娘,你怎么来了?!快进来!”何雨柱急忙让开了路。
钱翠花带着范丽和范湉进了屋,说道:“明天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师傅让我们过来看看,顺便帮你搭把手。”
何雨柱招呼师娘和两个师妹坐下,说道:“师娘,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好了。等一会我把菜送到单位里就可以了。明天你们直接去轧钢厂就可以了。”
范丽说道:“柱子哥,怎么就你一个人?!雨水和嫂子呢?!”
何雨柱回答道:“你嫂子去上班了。雨水去找同学玩了。”
钱翠花说道:“既然没事做,我们就先回去了。”
“诶!”何雨柱应了一声,立刻跑到柜子前,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包大白兔奶糖和一包花生牛轧糖,以及几块巧克力,走到了钱翠花母女三人的面前,说道:“师娘,这是我和黄莺的喜糖。你来了,正好带回去。”
虽然范长明的工资不少,但是家里的开销也大。自已大儿子和大闺女结婚,也没买过这么好的喜糖。钱翠花看着何雨柱手里的糖是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何雨柱看出钱翠花为难的样子,直接把糖和巧克力塞进了钱翠花的手里,说道:“师娘,就一些糖,给您和两个师妹甜甜嘴。”
范湉笑呵呵的问道:“柱子哥,你就给我们三个,永庭知道了该伤心了。”
何雨柱说道:“臭小子吃什么糖?!”接着问道:“师兄和师姐他们明天过来吗?!”
钱翠花说道:“他们明天都过来。”
“过来就好!”何雨柱笑着嘀咕了一声,说道:“师娘,我就不留你们了。”
“诶!”钱翠花应了一声,带着两个闺女离开了何雨柱的家。
等师娘他们走后,何雨柱也没有心情再吃早饭了。把桌子收拾好,碗筷洗了之后,直接把门一锁,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哎呦?!何师傅,今天怎么来厂里啊?!”保卫科三大队第三小队小队长倪福奎看到何雨柱笑着询问道。
何雨柱说道:“明天我不是结婚吗?!办婚宴的地方就在三食堂。今天我把明天要用的菜送过来。”接着问道:“你们保卫科的人都在?!”
倪福奎回答道:“都在!”
何雨柱把车后座上,最上面的一个麻袋丢给了倪福奎,说道:“你帮我个忙。把里面的烟和喜糖分一下。我就不过去了。”
倪福奎颠了颠麻袋的分量,有些吃惊的看着何雨柱,问道:“何师傅,怎么个分法?!”
何雨柱回答道:“烟每个人一包,糖一个大队一包,至于怎么分,你们自已决定。你们科长那边,你就不用送了。等一会我会自已过去。”
“成!那我就代替大家谢谢你了!”说罢倪福奎拿着东西带着巡逻的人离开了。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去了三食堂,把车上的东西卸了,放进小餐厅后,趁没有人注意,又从超市空间里弄出了一堆东西。何雨柱这才满意的关上小餐厅的门,并且把门锁上。
腊月二十七一早,天蒙蒙亮。章大兆开着卡车出了轧钢厂,先去了何雨柱家,接上何雨水直奔四九城外的三家店村。因为来过两次,章大兆也算是熟门熟路,上午八点钟不到,卡车到了三家店村。不过车没有到村子里,就看到吕顺义一家已经等候在了出口。
等车停稳后,何雨水打开副驾驶的门,从车上下来,笑着把人叫了一遍。寒暄了几句,何雨水和吕国良把吕顺义和崔娟两人扶上卡车驾驶室。接着何雨柱跟着吕国良一家上了后车厢。
当卡车离开三家店村不久,吕冰雪得到了消息带着家人赶了过来。看着绝尘而去的卡车,吕冰雪那叫一个气。张存义白了自已媳妇一眼,说道:“我早就让你去四九城找你外甥,你怎么就不听呢?!”
吕冰雪回答道:“你以为我不想去啊?!”
“那你倒是去啊?!”张存义瞪了吕冰雪一眼,气呼呼的说道:“还不跟我回去?!留在这里丢人现眼啊?!”
吕冰雪这时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村口围满了人。而且还有很多人在对他们一家指指点点。吕冰雪很想把气撒到这些人身上,但是一想到自已的婆婆跟这些人的关系,吕冰雪只能打起了退堂鼓,乖乖地带着孩子跟着自已丈夫回了家。
话分两头,当卡车抵达三家店村的时候,穿的山青水绿的何雨柱骑着车头绑着一朵大红花的自行车出现在了南锣鼓巷公安所门口。门卫看到何雨柱,立刻通知了里面。接着一阵鞭炮声了起来。黄莺穿着一套崭新的制服从里面出来了。
何雨柱看着黄莺,忍不住傻笑了起来。黄莺看到何雨柱傻乎乎的样子,问道:“你笑什么?!”
何雨柱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