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十四,黄昏,东安门北大街妇产科医院后面胡同一座一进四合院。此时院子正房客厅里坐满了人。刀疤脸看着手下,说道:“六子,既然人都到齐了,你就把这两天打听到的事情跟弟兄们说说!”
“是!”六子应了一声,说道:“经过谢老二的调查。已经确定了宝藏所在的位置,南锣鼓巷95号院。这是一个三进的四合院。我和老大多次踩点。再比对藏宝图。已经确定,密室的入口就在中院某一个角落里。这个四合院每天晚上十点钟将会锁门,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五点半才会开门。这中间有七个半小时。我观察过了。这座四合院在胡同最里面,后面是一条死路。我们可以从这里直接翻墙进入中院。只要不把动静搞大,基本上不会有人发现。”
刀疤脸接着说道:“虽然这个四合院位置比较好,不容易被人发现。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这座四合院离公安所只有十几分钟的距离。而且周围经常有公安巡逻。所以这次不能搞出太大的动静!”
熊老五问道:“老大,这次不会像前两次一样搞错地方了吧?!”
刀疤脸看向了谢老二。谢老二说道:“老大,你那张藏宝图年代太久了,很多地方都变了。就算有偏差,也很正常。”
刀疤脸说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就算是大海捞针,只要多捞几次,就算不能把针捞起来,也能捞到一些别的东西。难道这两次你们都空手了吗?!”
一直默不作声的马老三问道:“老大,这次什么时候动手?!”
刀疤脸回答道:“明天!明天晚上都到我这里吃饭。晚上十点钟出发。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到那里。午夜十二点咱们动手,争取半个小时控制整个四合院。还是老规矩,谢老二望风,老三、老四、老五负责前院,老六、老七、老八负责后院,其他的人跟我负责中院。这次只要成功了,咱们兄弟几个,后半辈子都不用愁了。”
听到刀疤脸的话,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一个个都幻想着左拥右抱,数钱数到手抽筋的场景。
与此同时,南锣鼓巷巷口修车铺,秦淮茹家。
秦淮茹躺在床上,头枕着孙瘸子的手臂,心事重重的问道:“当家的,我们结婚,我也没跟家里说一声。你说我弟和我妹他们回去会怎么说?!”
孙瘸子说道:“你也别乱想了。等过年,我陪你回趟娘家。有什么事,我给你顶着。”
秦淮茹听到孙瘸子的话,心里一喜,扭头看向了孙瘸子,问道:“真哒?!过年你真的愿意跟我回家?!”
孙瘸子回答道:“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吗?!”接着问道:“你说,你该怎么犒劳犒劳我呢?!”
秦淮茹有些娇羞的说道:“死相,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还要我怎么犒劳你啊?!”
孙瘸子“嘿嘿”一笑,压到了秦淮茹的身上。接着床就发出了不堪承重的“咯吱”声。
随着年关将近。招待的事情也就多了。何雨柱也开始了痛并快乐着的工作。中午招待接着晚上招待。虽然何雨柱的超市空间里的物资很多,但没有人嫌东西多。自已厂的招待就算了,其他厂的招待,何雨柱就会趁别人不注意,把好的东西收起来。
腊月十五,星期五,晚上七点钟多一点。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离开了轧钢厂。
“柱子,这几天,你回来的可真够晚的?!”阎埠贵听到动静从家里走了出来,看到何雨柱笑着打趣道。
何雨柱说道:“三大爷,我也想早点回来。谁让厂里最近招待多呢?!我也没办法。不跟您聊了,我还没吃饭呢!”说罢何雨柱迅速摆脱了阎埠贵的纠缠,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
等何雨柱走后,阎埠贵轻笑了一声,关上了大门,顺手把门锁上了。
都说十五的月亮又圆又亮,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晚上的月亮被厚厚的晕遮住了。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何雨柱走到自已家门口的时候,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何雨柱也没有多想,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把自行车推进了屋。
这时何雨水听到动静,从东厢房里出来了。何雨柱听到脚步声,扭头看了何雨水一眼,问道:“晚饭吃了吗?!”
何雨水回答道:“我和嫂子简单的对付了一顿。”
何雨柱说道:“一直到腊月二十三,这几天晚上我都有可能要加班。菜什么家里都有。你们愿意就在家里做了吃。不愿意就去国营饭馆吃。实在不行,你们就去师傅家蹭几天。”
何雨水把手伸了出来,冲着何雨柱笑了笑。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钱和票,说道:“你这丫头,别不舍得花钱。”
“我知道了!你真啰嗦!”说罢何雨水一把抓过了何雨柱手里的钱和票,问道:“哥,离你结婚没几天了。菜都准备好了吗?!要我做些什么吗?!”
何雨柱回答道:“菜都准备好了。其他的也没什么事。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歇着吧!”
“诶!”何雨水应了一声,蹦蹦跳跳的回了东厢房。何雨柱关上房门,转身进了超市空间。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转眼到了午夜十二点。不光四合院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