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还算贴心,到了三家店村,并没有把外公一家放在村口,而是直接让卡车把他们送到了家门口。何雨柱跟他们寒暄了两句,担心待了时间长了,会遇到麻烦。不管怎么说,二姨吕冰雪可是嫁在这个村里。今天吃饭可没邀请她家。
吕顺义和吕国良目送着何雨柱所乘坐的卡车离去,两人刚准备转身回家。吕冰雪出现在了边上,笑着问道:“爹、老三,你们这是从哪里回来啊?!”
吕顺义冷着脸问道:“你来干什么?!”
吕冰雪说道:“我听说小妹的儿子来了,所以过来看看。不管怎么说,我是孩子他姨。小妹现在不在了,我有责任照顾他们兄妹俩。”
吕国良说道:“你还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你,小妹也不会跟何大清私奔,也不会这么年轻就没了。再说了当年你出嫁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你别忘了!”
吕顺义不耐烦的说道:“跟她多啰嗦什么,咱们回家。”
吕冰雪看着两人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露出了一丝凶狠的表情,暗道:“谁让你们只喜欢吕冰心,不喜欢我?!我能毁了吕冰心,就能再毁了他儿子。你们给我等着瞧。”
吕顺义走进院子,说道:“老三,你明天请假去城里一趟。给柱子提个醒。让他千万不要着了吕冰雪那个丫头的道。”
“诶!爹,你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去。绝对不会让她把柱子害了。”说罢吕国良跟着吕顺义进了堂屋。
崔娟看到自已老伴和儿子回来了,问道:“柱子走啦?!”
“走了!”吕顺义回了一句,从口袋里拿出了何雨水塞给他的烟,看了一眼,又放回了兜里,接着拿出了烟杆,往烟锅里放了一锅烟丝,点燃默默地抽了起来。崔娟见自已老伴神色有些不对劲,问道:“怎么啦?!”
吕国良说道:“妈!刚刚我和爹把柱子送走之后,吕冰雪上门了。”
“什么?!”崔娟吃惊了一惊,问道:“她怎么来了?!”
吕顺义回答道:“还能干什么?!闻着腥味来了。这丫头从小就心术不正。而且最主要她还贪得无厌。我怕她回去找柱子麻烦。”
崔娟说道:“柱子可不是好相与的。不过我们也该给柱子提个醒,让他当心一点。”
吕国良说道:“娘,爹已经跟我说了。我明天一早就去城里找柱子。”
“你去一趟也好。”崔娟附和了一句,说道:“明天你顺便去一趟邮局,给你大哥寄一些东西。”
“诶!”吕国良应了一声,拿着一条飞马香烟,出了正房。
等吕国良走后,吕顺义问道:“你打算给老大寄些什么东西啊?!”
崔娟说道:“柱子给我的罐头和红糖,我留一半。另外柱子给你和老三的烟,老三只拿了一条飞马,其他的留在这里,意思很明确,想给他哥寄去。另外上回柱子拿来的麦乳精和乐口福我都没动过,这次也给他们都寄过去。”
吕顺义点了点头,说道:“老大一直在外面,咱们也照顾不到。他每个月都给我们俩寄生活费。给他寄些东西也应该。另外给他写封信,告诉他柱子的事情。”
当吕顺义夫妻俩商量给大儿子寄什么东西的时候,吕冰雪回到了家里。一进屋,躺在炕上休息的张存义动作麻利的从炕上爬了起来,问道:“你爹怎么说?!”
吕冰雪气呼呼的说道:“还能怎么说?!我早就跟你说过,去找我爹,还不如直接去找我那外甥。”
张存义说道:“我们跟你外甥又不熟悉。去找他,人家未必会理我们。”
吕冰雪说道:“本来我还想让那小子给咱们家儿子弄份工作。现在估计是不可能了。”
张存义冷笑道:“这可未必!”
吕冰雪顿时来了精神,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张存义笑着说道:“我可是咱们村的会计。虽然村长是你舅,支书也跟你弟媳妇沾亲带故。如果你那外甥给你弟弟他家几个孩子找工作,一定瞒不住我。到时候,我给他来一个狸猫换太子。这工作不就到手了吗?!不管是咱们家两个去,还是国良家的两个去,反正都一样。肉烂在锅里,总比便宜别人好。”
吕冰雪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已男人说的还真有些道理,脸上立刻露出了一丝喜悦的表情,说道:“当家的,还是你脑子好使。”
张存义说道:“如果我脑子不好使,还能当会计?!不过话说回来了,你外甥能用卡车来接你爹他们。说明有些门道。找机会,跟他套套近乎。”
吕冰雪说道:“自从小妹跟那个厨子私奔了之后,我爹娘就把我赶出来了。你觉得他们会给我跟他接触的机会吗?!”
张存义笑着回答道:“事在人为。办法总会有的。”
晚上五点钟刚过,卡车出现在了南锣鼓巷的巷口。等卡车停稳后,何雨柱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下了车,跟驾驶员打了一个招呼,等卡车走了之后,何雨柱迈着轻盈的步子,向四合院走。
当何雨柱走到离四合院还有两条胡同的时候,忽然一阵哭泣声传进了何雨柱的耳朵里。何雨柱顺着哭泣的声音找了过去,看到刘光天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