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辉利哉而很是重视,“人的身上存在咒灵,这肯定有问题,你别慌,我帮你多找点咒术师问问,即便绑定灵魂,那也太过危险了。”
显然,对比素山恋雪,产屋敷辉利哉更明白咒灵的凶恶,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咒术界唯二的两个最强便是和素山恋雪联系的咒术师。
“啊这,太麻烦了吧,我——”素山恋雪很感激产屋敷家主的重视,可也怕麻烦,而她也无以为报。
而素山恋雪的脑子也在这时警惕,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爸爸也时常教育她,不会有陌生人平白无故的对人好,他又不是亲爸亲妈,如果有人这样做,要么有事相求,要么想要更大的利益。
素山恋雪不清楚产屋敷家主是哪种,她的想法反复无常,甚至有些后悔冒然拜访。
产屋敷辉利哉却很是严厉地打断她的话,“不能因为麻烦,就置危险不顾。”
素山恋雪只好接受,不过她也补充了一遍五条悟所说的魂链,证明自己真的没有危险。
联络咒术界那方不是很容易的事,因此素山恋雪提出告辞后,产屋敷家主也就没有留她,毕竟活了快百年,也是能看出这孩子被他吓到了。
素山恋雪揣上带来的东西,坐在回程车上,纠结着到底她这次做的对不对。
回到家后,素山恋雪换了家居服,拿着咒具眼镜沉思,冷静下来后,她对产屋敷家主的相信还是大于警惕的,她自认对于这个财阀家族来说,身上没有一点他们所图的东西。
咒具眼镜被素山恋雪无意识地抬在和眼睛同样的高度,她透过这个镜片看这个世界,依旧是干干净净的。
按照五条悟他们所说,不可能会这么干净,那——会是猗窝座做的么,他消失的时间就是在清扫咒灵垃圾。
素山恋雪心念一动。
再次看到了标志性的桃红色短发,发尾更是呈现出清透的粉,随着冬日的风轻轻浮动。
素山恋雪的手一顿,视线拐到了刚出现的猗窝座身上,他出现在她背后,素山恋雪面前的镜子反射出了身后的一切。
在她肉眼中,另一半猗窝座的身体什么也没有,可在眼镜里,那流淌着细碎阳光的眼眸直直望向她,素山恋雪分神了瞬间,颇有些遗憾不能真正凭借眼睛看到猗窝座,反而得借住眼镜。
而后她很快反应过来,这是猗窝座出来了。
素山恋雪没敢动作,眨眨眼睛想假装没看到他,反正她没有戴上眼镜,在强装镇定过后,她落下手把眼镜放在一旁,转头去翻自己的配饰。
实在是素山恋雪不知道怎么面对猗窝座,既然她是背对着对方,肯定也不会知道她刚巧看见。
低头摸着雪花发夹的素山恋雪心提起了一点,她不知道猗窝座会不会再离开。
只是出乎意料地是素山恋雪低着头翻看配饰,那副眼镜凭空出现在她面前,吓得她差点跳起来,抬头的瞬间,就被猗窝座戴上了咒具眼镜。
也是此时,猗窝座低下头,他贴在素山恋雪椅子后面,两只手还抬起在少女耳畔。
“为什么不看我?”
素山恋雪微微扬头,没能躲避开猗窝座,更是直接被他抓包。
仰着头的姿势去看猗窝座实在怪异,加上凑得近,素山恋雪心慌地堪比第一次见到猗窝座,她猛地推开对方的手,转过身来靠着书桌,才从刚刚奇怪的氛围中解脱。
素山恋雪抬手稳了下眼镜,“看你?你不是都离开了么?”
即便坐着,素山恋雪也不甘示弱,她有什么理由非要看猗窝座呢。
这话说出口,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带着点气恼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