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喝了一口茶,准备听故事。
“王爷,宋国公性情耿介狷狂,素来与大臣们多有不合,今年在陛下养病之时,曾跟陛下弹劾房相谋反。
说房相与中书,门下的官员私结朋党对陛下不忠,有不臣之心。
陛下并不知详情而已,只是目前尚未谋反罢了。
陛下听后很是不高兴,说宋国公说的太过分,房相等人乃是陛下心腹之臣,应当推心置腹委以重任,
陛下说虽然他不能保证耳聪目明,但是还没有糊涂道这种地步。
并且斥责了宋国公,宋国公心里很是不快,自那以后多次忤逆陛下,
陛下念及旧情没有降罪与他。”
“那这次因为什么事把他治罪了?”李慎插言问道。
“是因为宋国公在朝堂之上跟陛下说他想出家,陛下应允了,可哪知宋国公片刻后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反悔。
说他自己考虑过了,不能出家,是为了大唐。
陛下对于他在朝堂之上出尔反尔的举动很是不满,而后宋国公声称有足疾不上朝,或者到了朝堂而不进去面见陛下。
就在前不久陛下忍无可忍,手书诏令,说他没有宰相之才的肚量,罢免了他的相位和全部封爵、封邑并且贬为商州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