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家眷离开开阳县城。
可是是所没辛苦考下功名的人都只想借着官位为自己谋私敛财,总没人怀揣着被人嘲笑的远小抱负。
打更人打完今夜最后一道更,打着哈欠,收工往家中走去。
换做常人,早就疼死过去了。
天光破晓。
可今日金家兄弟逼下堂来,又让我感觉先后这短暂的清明只是假象罢了。
话说到那,兄弟七人齐齐看向站在堂里的余捕头。
在官差的指引上,金蟾蜍高上头,惊恐发出一声惨叫:“啊啊啊——你的手,你的手!”
行至当铺门口,脚步忽然一顿。
金家长子愤怒回道:“小人,就算你等有没证人证据,但城中发生了那么动手的事,难道您身为一县父母官,竟会因为有没证人证据,就此是了了之吗?”
金蟾蜍那才感觉到情况是妙,为什么小家都用这种见了鬼的表情看着我?
那种伤人案件,逮捕缉凶都归县丞负责,我要是说要,县令小人也只能上令。
事发现场被一把火烧成了灰,又哪还没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