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事情喊我来?”
一开口就没有给梁栋留面子,但梁栋倒也不急,直接示意刘参事将宗韬的资料给予血玉童子。
后者直接从刘参事手中夺过,自行去看上面的内容,翻了几页之后,当看到宗韬的修为只有练气一重时不由的嗤笑两声。
“梁栋啊梁栋,区区一个练气一重,你都拿捏不下。呵呵呵……”
“不要废话,这事情你做还是不做,一句话。”
血玉童子眼神一转,脆声应道:“做!白来的外快我为什么不做?不过我出手最低也不能低太多,起码得……”
话还没说完,梁栋直接扔过去一个储物袋,后面笑着接过去,神识探入一看,瞬间大笑出声。
“不错不错,要不然我爱和你做生意呢,一点也不抠搜!既然你这么爽快,我也得拿出本领来。”
“借我数百士兵,一处僻静的地方施法。我用魇镇之术无声无息杀之,绝对给你干的漂亮!”
“有什么需求告知刘参事就行,我只想快速听到这人的死讯!尽快!”
狰狞的面容让血玉童子笑的眯起了眼。
“你看起来比我更像是魔道中人,不如来修魔道吧。”
梁栋挥手让他们都下去。
后者跟着刘参事离场,安排在深山一处偏僻地方,数百兵士全部身着奇异皮服,或扮作虎豹走兽,或是飞鸟大雕,还有草木打扮。
各列阵势,在血玉童子的指挥下排成怪异队列不时呼喝奇怪口号,生辰八字。还有时候口含鸡鸭血液轮番喷洒在场地中间立着的人偶身上。
血玉童子则是立在祭坛上做法,手一张脖子上的骷髅法串直接变大飞了起来,围着人偶吞吐鬼气。
就这样一直做法到傍晚,太阳即将落山的时候,召集所有士兵,排成方阵冲向人偶,三个方阵冲击过后,血玉童子停法。
等候一旁的刘参事急忙赶过来,询问进度。
“仙师,怎么样?”
后者打着哈欠,摆摆手让刘参事闪开,自回帐中休息去了,只留下一句。
“还不知道且看看今日反应怎么样。才能定夺多少时间才能拿下。不过区区一个练气一重的小修士,最多七天,就能死的无声无息。”
多的刘参事不敢问,只能先回去复命,而后面事无巨细全部告诉了梁栋,后者点头表示了解。
而在这天过去之后远在北海的宗韬从今天一开始就感觉到了一股针对心神的侵蚀从南方涌过来。
其中包含的鬼气,但又不是完全是,还有更多的类似于煞气一样的东西。总之今天一整天都在不断滋扰宗韬。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阳落山前的一瞬间,感觉这么强烈!”
宗韬早早将铜镜放在脑海中保护神识,而眼下的诅咒就是直奔自己的,神识能感受到对方不遗余力的猛烈击打在自己的神魂上。
宗韬感受那汹涌的力道不禁笑出声来,敌人不知道是谁但是想杀自己的心思很是强烈啊。
就是不知道苦试无果,对方会不会直接找过来,那还能学一手诅咒之法,技多不压身,是不定啥时候就能用上。
但很快又想着,这是自己把心神寄托在铜镜上,要是换上别人,没有铜镜这样的守护法宝估计很难抵挡这样的攻势。
宗韬回想自己认识的所有练气修士和练气境妖兽。都没有擅长诅咒术法的敌人,顶多就是和自己一样会点迷魂术之类的小术。
和眼下这般强烈的攻击相比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没有办法比较。
“到底是谁呢?北海中的水属妖兽还是其他地域的练气修士?”
但还是没有确认,毕竟谁能想到,距离遥远的地方,有一名未曾参加大祭的魔道练气修士在用魇镇术企图咒杀自己。
想不到人就暂时不想,反正那攻击对于宗韬来说就是微风细雨罢了,根本不值一提。
就这样过了七天,血玉童子再也不复刚刚开始时候的智珠在握,而是十分的焦躁。在自己全力施展七天下对方竟然还能支持的住。
“好毅力!好修为!当真毅力超绝,如此疼痛都能硬生生忍下。若不是立场不同还真想见你一面看看是怎么样的人物。”
正说着,一柄桃木剑狠狠将立在场地中心的人偶狠狠戳成两截,后面众军士立马冲上前来把木偶碎片踩踏成渣滓。
紧接着,血玉童子手持火符,大喝一声散开!
军士立刻左右分散开来,唯恐跑得慢了,空地刚刚清理出来,一通火符落地直接将木偶碎片焚烧殆尽!
灰烬中一道血光冲天而起,直直冲向了北地。血光中带着哀嚎惨叫声冲过去,血玉童子手持白骨剑立在原地阴晴不定。
“我倒要看看你死是不死!”
放下狠话,不再搭理一旁不知所措的军士,而是在法坛上竖起一个稻草人,稻草人头上附着有一张纸条,上言宗韬姓名,及生辰八字。
此时只是静待这最后一击的结果如何。
血光冲天而起,极快的速度就到达了北地大营中,宗韬此时正在修习拳术,融合自身体修之道精华的拳术。
忽然神识似有所觉,抬头看望南方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