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江疏月很快就缓了过来,但是萧凛对于自己饮食习惯的了解,还让她有些好奇。
自己跟他连一天都没有相处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姐夫,你回来了是不是就不走了?”江流云问道。
萧凛点点头,看着小家伙的眼神有些复杂,他摸了摸他的头,像是慈爱的长辈一般,“不走了,你去学堂读书了?”
“是……啊!”江流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读书好,不过你是个男子汉,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可不行,回头一阵风都能刮到了,明天我带着你练练拳脚。”
江流云欣喜若狂地点头,“好啊好啊,这样我就可以打坏人了,谁欺负姐姐,我就打谁。”
这一天江疏月的心情是很复杂的,白天闹闹哄哄,只有晚上一个人的时候她才能够安静地想想。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五月初二,这是前世流云的忌日,前世的这一天,梅盼春吃了午饭流产了,流云下午的时候被打了一顿,然后又被逼着干活,晚上的时候人就没气了……
这辈子流云没死,刚刚还在外面大声地喊着姐夫,看得出来,他很喜欢萧凛,因为之前萧凛帮他砍过柴。
在他心里,萧凛就跟个大英雄一样,总说以后长大了就跟萧大哥一样高高大大,谁都不怕。
“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去学堂呢,早点歇着吧。”
“姐夫,明天你也跟我们一起去镇子上吗?姐姐的铺子可大了,还有大马车坐。”
“嗯。”
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江疏月的心也不受控制地紧张了起来。
萧凛看着趴在江疏月枕边的小黑猫,又看了看地上已经铺好的被褥,什么也没说就钻了进去。
江疏月松了口气,但是心里有事儿,又因为屋子里多了个人在,她这一晚睡得不是很好。
第二天一早,萧老太太就准备好了早饭,看到儿子儿媳妇出来,笑得合不拢嘴了。
她那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大孙子的到来。
闻到饭菜的香气,被关在柴房里的杨子兴和两个同伙发出动静,要不是这样,江疏月差点就忘了家里头还有这几个人的存在。
萧凛吃饭很快,江疏月一小碗粥还没喝完,他已经吃了两碗,又吃了两张酱香饼了。
“娘的厨艺也有变好了。”
“我都是跟疏月学的,我做的跟她的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萧凛看向江疏月,“以前还真不知道你厨艺这么好。”
江疏月勾了勾唇,顺势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不吃什么?”
萧凛微微一顿,眼底的情绪很快恢复正常,“流云说的。”
江疏月看向弟弟,江流云搔搔头,“我说过吗?我不记得了。”
他的确跟姐夫说过一些事情,但是姐姐的喜好有没有说过他真的想不起来了。
萧凛说得十分笃定,“说过。”
江流云点点头,那就是说过吧。
江疏月半信半疑。
原本赶车的活是江疏月亲自来的,却被萧凛抢了去,他把那几个家伙绑在马车后头,压根不理会他们的求饶。
因为被堵着嘴,杨子兴呜呜了半天也没人知道他在说什么。
“待会儿我先送你去店里,然后把这几个家伙送到衙门去,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萧凛沉声说道。
江疏月点点头,杨子兴也该受到点儿惩罚了。
村口的树林边儿,林槐杨脸色难看地站在那里,看到马车驶向这边,他才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林槐杨看到赶车的萧凛,张了张嘴,萧凛却没有看他,“你的事儿等我回来再说。”
“我……”
不等他说完,马车已经走远了。
“虽然你跟林槐花关系不错,但是林槐杨这样的性子,还是少来往,否则以后少不了麻烦。”
江疏月点点头,她自然是知道的,而且林槐杨马上就成亲了,这事儿要是让新娘子知道了,不知道亲事会不会黄。
“那帕子我是送给槐花的,不知道怎么在他身上。”
萧凛冷冷一笑,“无论是怎么得去的,真的为你好,就不该戴在身上,难道他不知道被人发现了,会给你惹来多大的麻烦吗?”
江疏月的心猛地一沉,萧凛的意思她懂了,他觉得林槐杨是有意为之。
不过她更惊讶的是,萧凛似乎并没有质疑过她的话。
虽然,她是否跟林槐杨有私情他也不在乎,但是这种信任还是让人很舒服的。
学堂门口,江流云从马车上下来就遇到了自己的同窗好友冯勤。
冯勤盯着萧凛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问道:“那是谁啊?”
“我姐夫啊,嘿嘿,今天我姐姐和我姐夫一起来送我。”
江流云很开心也很自豪。
铺子门口,李湘萍总算出了月子,抱着孩子迫不及待地出来。
当她看到江疏月身后跟着个男人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疏月,这……这是……这是谁啊?”
江疏月还在想着怎么介绍萧凛,萧凛已经自己回答了,“我是她男人。”
“哎呦,你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