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兵部魏大人跟礼部的王大人肩并肩的跪在一处。
魏大人倒是也想跪在王大人身后的,谁让王大人身后没地儿了,再往后就到殿外了,没法只能选择跟王大人肩并肩。
“启禀陛下,为了防止灾后流民作乱,请陛下派林河北的虎目军,前往灾区稳定局势。”
为什么要跳动虎目军,林河以南藩起军都是死人吗?
这魏大人还真是比其他人负责一些,絮絮叨叨又说了一大串,直接把皇帝耐性给消耗个七七八八。
“藩起军这次被洪水冲散了,五之有三,建制已经打乱了,臣认为……”
皇帝手指在扶手的龙头上敲击了半盏茶的时间,看
干脆,站起来一句话没说直接拂袖离开。
得得得,张口要钱,闭口要钱,朕说不过你们,不跟你们玩儿了。
高长恭看着自家主子屁股冒烟一般跑到帘子后,没法只得甩了甩拂尘,喊了句:“退朝!”
随后,紧紧跟在皇帝身后出了金銮殿。
满朝文武大臣全傻眼了,陛下就这么走了?
陛下这次咋没有骂人?
还真有点儿不习惯这么沉默是金的陛下!
大家见讨论不出什么寅卯午丑,干脆也都散了。
反正跪在金銮殿也没用,自己个手里的活,还没干完!
皇帝直接来到皇后宫里,皇后看到皇帝的脸色不好看,也没多问什么,细心的安排内监宫女给皇帝上茶。
帝后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对坐着,一如儿时一般,午膳皇后准备的都是皇帝喜欢吃的。
午膳后,两人又一同倚在罗汉床上休息。
傍晚,皇帝去了柔妃宫里,皇帝出门时皇后说了句:
“陛下辛苦了!”
看着皇帝远去的背影,皇后就知道,过了今天,宫里看似太平的日子要到头了。
是要早些做准备,有些事,要早些准备起来。
有些人,需要尽早抓在手里,才能安心一些。
皇帝一连在柔妃宫中宿了七日。
第二天一早,穆靖山这个编外保镖就来到翁府门外候着了,白白守了一日,翁青柠一天没出门。
穆靖山都快郁闷死了,翁家是打死也不能闯的,也没人能给自己出一个讨好媳妇的办法。
唉……谁能帮个忙?!
此时的穆靖山是真的知道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
这天,就在穆靖山准备继续去翁家当免费保镖的时候,穆靖之到书房来见他了。
穆靖之一进门就跪在了穆靖山面前,把穆靖山给整了个莫名其妙:
“四弟,你……这是做什么?”
穆靖之愧疚万分,给自己俩耳刮子后,这才开口:
“求三哥原谅,弟弟知道错了,还请三哥责罚。”
“????四弟,你到底在说什么?起来,好好说人话!?”
满脸不解的穆靖山,还以为自己今天起猛了。
已经独自懊悔了好几天的穆靖之,实在是没脸见自己这个三哥。
都怪自己没有据理力争,跟姨娘讲清楚,整个将军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穆靖之依旧跪在那里,嘴里只是不停的道歉,却怎么都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何道歉。
着急去见媳妇的穆靖山都快急死了,问了半天才知道,是因为王大人来将军府搜查那日的事情。
原来,那日穆靖之是在将军府,本想出面维护嫂嫂,不想却被孙姨娘死死按在房中,不许他站出来。
所以那一天家里只有翁青柠和楚氏,两个妇人跟官兵苦苦周旋。
告御状的时候,孙姨娘用剪刀抵在自己脖子上,告诉穆靖之,要是他敢去告御状,自己现在就死给他看。
对于孙姨娘,穆靖山实在是不想多说什么,至于这个四弟……
穆靖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失望吗?有那么点。
以前只觉得这个四弟只知道,习武,练兵,其余的事情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段时间下来,总觉得穆靖之那里不太对劲。
穆靖山上阵杀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对自己的家人就不是那么清楚了。
穆靖山也不知该说穆靖之什么,只淡淡的说了一句:
“四弟,你我皆姓穆,身上流着是一样的血。
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用我再说,你也该明白。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希望这样的事,不会再出现在第二次,否则……。”
没有耐心再听穆靖之说什么,穆靖山绕过穆靖之,离开书房找媳妇去了。
忠叔不愧是老江湖了,那日得了翁青柠出售生丝的命令,回去就找人放出了消息。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四天后有一批生丝售卖。
四天头上,整个京城要买生丝的,探听生丝价格的,看热闹的,都来到了布行门口。
忠叔将生丝分作六分,每五日出售一批,又将每批平均分成二十份。
布行的伙计拿着手写的从一到二十的号码纸,分发给排队买生丝的客商。
忠叔告诉翁青柠,这样做是为了防止有人一次把生丝全部吃掉,为后面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