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是没有人敢动这个孩子,而是动过的两家全族的坟头草都三尺来高了。
尤塔里家族,如今是整个北方王国说一不二的罪犯家族,他们贩最好的烈酒,卖最贵的卷烟,甚至还有最正的呀呦粉——加了笑面菇的呀呦粉,整个北方地面上就他这一家。
所以,当琴伦大使说要让杜林见这个年轻同龄人的时候,杜林已经猜到了尤塔里家的身份——沉底鱼。毕竟不是所有的被放逐者家族都是真的罪无可恕,而是有些良家子为了族群更美好的明天主动跳入深渊。
随着大使先生在馆内绕了半圈,走下打开的隐密地下室入口,推开三道门,与两队卫士验证了身份,最终,杜林跟在琴伦先生的身后走过第四道大门,杜林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灰发年轻人,他翘着二郎腿,一手撸着大使馆的护卫犬,一手夹着烟。
看到大使先生,他也只是咧开嘴:“大使先生。”
然后他这才看到了杜林。
“哇喔,好正的妹子,这年头的精灵领姑娘们流行马尾辫吗。”这小子吹了一声口哨,接着便腾空而起,被掐到了墙上。
打这种废物,杜林怕擒拿掌过去他就嗝屁了,法师之手对付过去就得了。
大使看着被掐到墙上,一边倒腾着双脚一边与看不到的手搏斗的尤塔里家大少爷,有些尴尬的扭头看向杜林:“杜林小先生,能不能把他放下来。”
杜林笑了笑,也没回答,而是走到了沙发前,拿过将沙发烫出一个洞的烟将它按灭在烟灰缸里,然后伸手撸了一把狗头。这才扭头看向琴伦:“这次就看在大使先生您的面子上,饶过他了。”
于是快没力气挣扎的希金斯应声落地。
他尖叫着站了起来,没扑过来。
原因很简单。
法师之手已经抄起了炉边的铁钎,他敢扑过来,杜林就揍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玩世不恭也得分场合,尤塔里家的希金斯,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姓氏。”杜林说完话,将左手小指上的戒指放到了希金斯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