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而是晾了樊陈二人片刻,才正眼看向他们。
“你就是万永社的樊千秋?”赵德禄说道。
“正是。”樊千秋皱了皱眉,冷漠地答道。
“听陈阿嫂说,你想让我们赵家,除了淳于赘的赘婿身份?”
“我确有此意。”
“那你可曾知道,赵家招淳于赘为婿,费了多少钱?”赵德禄摸着髭须说道。
“他与我说过,赵家给了一万钱,我可倍偿,还赵家两万钱。”樊千秋答道。
“舍妹与淳于赘感情颇深,因此,不够,得加钱。”赵德禄眼中闪过些贪婪。
“赵亭长,划条道,开个价。”樊千秋冷笑道。
“淳于赘去当你的左膀右臂,想来对万永社有大用,这价可不能低。”赵德禄开口了。
“赵亭长说个实数。”
“明年,本官猜你们万永社明年会来启阳乡和清明南乡收市租,要交给我两成。”赵德禄贪婪地说道。
两成,大约是十万钱,用十万钱来换淳于赘的自由身,倒是很划算,但是,樊千秋不喜欢被别人勒索。
樊千秋以为自己杀了窦桑林,有几分杀名,办事会容易些,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总有人要火中取栗。
看来,万永社还不够大,做事也不够狠。
“三万钱,就这一口价。”樊千秋说道。
“三万钱?”赵德禄从络腮胡下冷笑出一声,满是鄙视、不屑和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