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太难看了,自己恐怕也会被天子看作办事不力,遭到牵连。
两败俱伤,不是田蚡想要的结果。
田蚡有些气恼也有些激动,他已经确信那窦桑林真的犯下了哄抢市租的大罪,否则窦婴不会如此强硬。
现在窦婴插手右内史政务,又增加了一项大罪名,说不定可以借着这由头,让窦婴受到天子的惩治呢?
你想事后向天子奏明,那我就偏要让天子现在就知此事!
田蚡心中打定了主意,就像长虫一样,阴险地看着窦婴。
“魏其侯,本官今日来此,是定要带走樊千秋的,你若硬拦,恐怕会伤了和气……”田蚡似软和说道。
“武安侯,老夫今日来此,是定然不会让你带走樊千秋的,你若硬带,才会伤了和气。”窦婴回敬道。
“既然如此,你我莫要伤了和气,你我都在这守着,然后再派谒者进宫,请县官定夺!”田蚡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