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芝和狼二的激烈交锋,已经持续了整整五个时辰。
在这漫长的五个时辰里,场面一度陷入极度的尴尬当中。
在漫漫悠长的五个时辰里,永远都是一边倒的局面。
李芸芝一味的势如破竹摧枯拉朽般的进攻,狼二一味的疲于奔命委曲求全般的防守。
你来我往见招拆招见式断式,打得别开生面难解难分,在李芸芝再一次的迅猛一击后。
狼二一个侧步闪身后撤,然后迅速的对着李芸芝说道:
“这位美女在下跟你商量件事,我们已经打生打死连续五个时辰了。”
“如今我已经感到手脚发软罡劲全无,我们是不是应该暂且休息一下。”
“好好的休整一番之后,再继续来一场别开生面,精彩纷呈的生死大战呢。”
“我的这个提议你看如何,是不是非常有意思有色彩啊,如果你也同意我的提议。”
“那我们就各自返回阵营,先做休整再继续较量如何。”
李芸芝看到狼二突然抽身后撤,又听到它的一番肺腑之言。
心想行吧,看来你也知道自己一味的被动挨打,完全没有任何的还手之力。
都已经干架了五个时辰了,如此憋屈的心情都能够忍受得如此之久,也算是你的本事了。
既然你想中场休息,好好的休整一下自己那受伤的心灵。
如此平易近人,知人冷暖的我当然不能拒绝,你如此低声下气的请求不是。
事已至此那就先中场休息再继续血战吧,于是乎李芸芝向着狼二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行吧,既然你选择了委曲求全,低声下气的和我提出中场休息的要求。”
“如此平易近人又貌美如花的我,当然不会拒绝你如此欲哭无泪,痛不欲生的请求。”
“你需要好好的休息,来平复如今千疮百孔的受伤心灵。”
“如此知人冷暖,知书达理的我当然愿意满足你这个如饥似渴的要求,你就安心的上路吧。”
“记得回去的路走得稳当一些,小心绊拴摔倒,跌成重伤这样就不好了。”
“会非常影响接下来的战斗。”
“你去吧我这么体贴入微的一个人,不会为难一个心灵受创摇摇欲坠的家伙的。”
狼二听完李芸芝说的话,脸皮顿时一抽一抽的,心想这死八婆说的是人话吗。
什么叫平易近人的她,不会拒绝痛不欲生的我的请求。
知书达理的她愿意满足我千疮百孔的要求。
我是上辈子给你当过孙子是吧,我这辈子是来给你还债的,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你还能不能让狼愉悦的玩耍了。
如此心肠歹毒,还嘴巴如此缺德的女人居然练就了梅花醉天赋神通。
以后那群不知天高地厚,招惹到她的傻叉们算是有福咯。
估计与我和狼三一般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见鬼了才会招惹这个女人。
这不是妥妥的嫌自己命长吗?
当然这些话狼二是不敢当着李芸芝的面前说的,这不是妥妥的厕所里点灯找屎嘛。
于是狼二皮笑肉不笑的对着李芸芝回复道:
“好的,既然你也同意了我的提议,那我们就先做一番必要的休整,然后再操戈再战如何?”
李芸芝当然不会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再收回去,就爽快的同意了狼二的请求。
双方在友好而愉悦的气氛中暂时休兵止戈,返回各自的阵营稍作休整好择日再战。
狼二带着无可奈何又憋屈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本方阵营。
狼大和狼三看着自家兄弟,终于结束了长达五个时辰的憋屈战斗,重新回到了它们的怀抱。
此时无声胜有声,它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家兄弟,在它未开口之前还是先别开口吧。
狼二来到了狼大狼三面对,垂头丧气的说道:
“哎!正如你们所想所见。”
“刚才与李芸芝进行长达五个时辰较量的我。”
“其实和老三一般,都遭了李芸芝那妖艳剑货的道。”
“原本开战前我以为自己是幸运的特别的,不会和老三同病相怜同受其苦。”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那妖艳剑货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可以说是相当的棘手。”
“甚至达到了恐怖如斯的地步,没成想她在你面前随随便便的一颦一笑好像带有魔力一般。”
“会产生一种无形的粉红色丝带,将你身上的力量源源不断的往外抽出。”
“无论你采取怎样的手段,都无法获取到解决此法的手段。”
“无可救药无能为力的被她的梅花醉之毒给侵蚀腐化,最终成为了她的提线木偶一般无二。”
“真是要多憋屈有多憋屈,要多丧气有多丧气,但我此刻却有个十分奇怪的想法。”
“就是之前我和老三一起对付李芸芝,那妖艳剑货的时候为何没有感受到梅花醉的印记。”
“我胸有成竹的肯定,当时的李芸芝并没有施展出红粉蛊毒梅花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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