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王瞠目结舌地看着这夸张的一幕,他与南疆那些人勾结已久,南疆那些人也没这么大的能耐啊!
“是谁让你勾引锦王的?”
魏伯阳一开口,锦王差点吐血!
“虫子需要营养……好久没有营养了……虫子要死了……”
栀柔机械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魏伯阳皱了皱眉,暗道:就知道在疯子口中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谁知,姜绾柚听到后却激动地冲了上来:“什么虫子?在什么位置?”
栀柔神色呆滞地看了看姜绾柚,随后抬手指向了自己小腹。
姜绾柚!!!
“难怪!难怪她命里根本没孩子,却还能怀上姜乐滢!原来竟是这样!”
姜绾柚眸中噙着嗜血的寒意,她继续问:
“虫子是谁给你的?谁教你这么做的?”
栀柔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才慢慢说道:“乐滢她爹……”
头疼!姜绾柚觉得她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她轻轻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下一秒,一双冰冷的手覆上了她的太阳穴,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冰冰凉的感觉,顿时减轻了痛感。
“乐滢她爹是谁?叫什么名字?”
姜绾柚继续追问。
“不、不知道……他带着鬼面具……同房的时候也不摘下,我知道他是从南边来的,做生意的很有钱,给我的都是最好的东西。
他让我接近姜昇……”
栀柔说得很慢,似乎是在回忆那个男人,说到最后情绪竟然激动了起来。
“他很久没来找我了……他不管我们母女了!为什么不来找我们……我们都要死了……为什么不来救我们……”
栀柔本就疯癫,说话也是语无伦次的,若不是姜绾柚修为精进了,画出了傀儡符,要不然还真没法从栀柔口中审出什么东西来。
“姜乐滢偷了姜家气运和我命格气运的事情你知道吗?是谁做的?”
姜绾柚双手环胸,身体因为气愤轻轻的颤抖着。
“是她爹的师傅……但是我不认识……只在那天见过一面,他们给了我们很多钱……”
栀柔说起这些的时候,声音听起来好像很开心。
但是姜绾柚却生了想弄死她的心思……
“去查!”
景奕看向了魏伯阳。
魏伯阳点了点头,那张符纸也燃烧殆尽了,栀柔又恢复了疯癫的模样,只不过这一次她紧紧地捧着她的肚子,嚷嚷着:“虫虫饿了……虫虫要吃……”
说着,她那双满含期待的眼神再度落到了锦王的身上。
“靠!死女人你离本王远点!”
锦王慌了!他终于明白景奕那该死的,为什么将他和这老女人关在一起了!
景奕分明是想让这老女人将他给吸干啊!
只要一想到栀柔肚子里还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虫子,他就一阵阵作呕。
他怕得要死……
“景奕呢!让他来见本王!放本王出去!”
锦王躲避栀柔的同时,还得忙着踹门,魏伯阳走了,牢房外只剩姜绾柚一人了。
他深深地打量了姜绾柚一眼,竟恬不知耻地开口叫她“绾绾”
“绾绾,以前的事情是本王不对。
本王是被姜乐滢这对母女给蛊惑了,一切都不是本王自愿的。
是本王不对,本王跟你道歉好不好?姜乐滢那长相怎么可能入得了本王的眼呢?
本王爱的一直都只有你一人啊……
你也说了,是姜乐滢偷了姜家的气运,是她换了你的命格。
所以本王才会被她给蛊惑了……
绾绾,放本王出去,本王出去了立马就娶你,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绾绾……本王还可以满足你,让你生下嫡子,本王正妃的位置永远都是你的……”
砰!
“唔!”
一记重拳狠狠砸向了锦王的面门,他痛苦着捂着脸,鼻血飞溅……
锦王惶恐地盯着四周,他面前分明没有人!
是谁?是谁在打他?
栀柔似乎也被吓到了,原本还想扑向锦王,这会已经锁到角落里不敢动了。
“该死的!这恶心的东西竟然敢觊觎本王的女人!”
景奕又是一拳狠狠揍在了锦王的小腹,一记重拳下去,锦王疼得蜷缩在了地上,脸色煞白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住手!你还想染上业障吗?”
姜绾柚有些气恼,锦王本就爱占嘴皮子上的便宜,他说的那些她又不会当真,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她也不会嫁给锦王。
景奕又莫名气什么?他身上那些沾染上的炼狱气息都还没散,又沾染上业障,痛苦的还不是他自己?
景奕察觉到姜绾柚语气里的怒意,他捏了捏拳出了牢房,站到了她旁边。
“他没资格说这些话!你是本王的女人……永远都是!”
景奕气恼地揽住了姜绾柚的肩膀,话落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姜绾柚!!!
这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带着绵绵情意,姜绾柚看着他秋水涟涟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