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厂长说道:“过了这阵就好了,说起来,你得罪许大茂了?”
“没有啊,那孙子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来举报你,劝我将你抄家,说你有可能是敌特。”
陈曦不禁笑了起来:“够狠的,这是怕我不死啊。”
“所以我才奇怪,你俩之间哪来的那么大仇恨。”
“仇恨是肯定没有的,但我多少也能猜出来一点那孙子是怎么想的。”
“哦?”
“无非就是惦记我媳妇呗,以为拿捏了我,我媳妇就会听他的。”
“怪不得。”李副厂长点点头表示明白,确实,富江同志的容貌很容易引起别人的觊觎之心。
“既然那孙子都准备对我使坏了,那我也不客气了,厂长您这边要不再换一把刀子吧。”
“唔...”李副厂长沉吟了一下:“刘海中怎么样,最近一直跟我表忠心,也是你们院里的吧?”
“官迷一个,倒是一条听话的好狗,也很贪婪,得志便猖狂。”
“那就他了。”李副厂长已经准备将刘海中当成猪来养了。
“那许大茂我就不客气了。”
“嗯,你随意处理吧,回头那个药酒再给我准备点,我送人。”
“这都是小事,回头给您送家去。”
“去吧。”
许大茂想不到的就是他巴结的李副厂长和陈曦之间,已经不仅仅是上下级的关系了,有时候反而像是联盟,只因为陈曦的不可替代性。
李副厂长和他的关系网里,都需要陈曦调配的药酒和药丸,这是独家秘方,没有陈曦,他们以后再也弄不到了,相比之下,许大茂这种刀子,要多少就有多少。
许大茂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天,什么也没发生,可心里总是觉得不稳妥,回到家后,他准备将最近抄家黑下来的财物都给藏起来。
这边刚收拾好那些财物,那边房门就被踹开了,吓得许母惊声尖叫了起来,许大茂转头一看,心就沉了下去。
带队的是陈卫。
到了这个时候,许大茂再看不明白,他就白活这么多年了,他被上面的人抛弃了,只因为他提出来的计划。
许大茂直接放弃了挣扎,跪地哀求:“是我瞎了心,都是我的错,只求放过我这一回,钱财什么的,我都上缴!”
陈卫嫌弃的一脚将许大茂给踹开了,用眼神传达了一个意思:糊涂!抓了你,那些也是我们的!
为了避免许大茂在大庭广众之下胡乱攀咬,保卫科的人直接用袜子将他的嘴堵上了,还是那个人的,脚皮比之前掉的渣更多了。
许母上去扒拉保卫科的人,不让他们将儿子带走,手指甲都挠到保卫科队员的脸上了。
陈卫脸色一板:“妨碍公务,一起带走!”
许大茂母子被带走,四合院里的人全程看热闹,却一点也不意外这件事,看看许大茂之前的德行吧,他活该有这一天。
许大茂的罪名都是现成的,他根本解释不清那些财物的来源,别想说是娄家给的,当初为了表达立场,许大茂可是说过自已没拿娄家一分钱。
不是娄家给的,也不是自已攒下来的,许家也是三代贫农出身,那这些财物是哪来的?
说不清?
说不清你就在里面待着吧。
许大茂纠结的很,他想着要不就威胁李副厂长,让对方放过自已,否则鱼死网破,他交代出来一切,谁也好不了。
想法很好,可他却没有了机会,当晚保卫科的人就借口上面领导发话,将他给放出去了。
许大茂没多想,还寻思着是不是李副厂长网开一面,那自已还要不要同归于尽?
许大茂走出保卫科不久,就听到后面传来了吆喝声:“许大茂逃跑了!来人啊,抓他回来!”
听到这个呼声,许大茂的第一反应就是跑路,也是做贼心虚,他不想再被抓回去了,那就赶紧跑吧。
“许大茂!站住,再跑我们就开枪了!”
许大茂:我信你个鬼,这么远,我就不信你能打到我,还开枪,吹牛逼吧!
许大茂不但不停,反而加快了脚步奔跑,奔跑的时候甚至来了一个蛇形走位。
眼看许大茂越跑越远,陈卫从保卫科员手里接过了步枪,远远的瞄准了许大茂,都已经警告过了,不听劝的话,那就别怪我们了。
“砰!”
一声枪响,奔跑中的许大茂只觉得有一股推力带飞了自已,重重的朝前面摔去,落地后才察觉到胸口的剧痛。
大脑因为剧痛开启了保护机制,许大茂疼晕了过去,可胸口被子弹贯穿的伤口还在不停的往外流血。
等保卫科的人赶到许大茂身边的时候,他已经失血过多而死了。
这件事,保卫科有责任,因为某个人的看管不力,导致许大茂逃了出去,那个科员被扣了一个月的工资,事后陈卫私下里给了他两个月的钱。
许大茂的死,保卫科没责任,都警告过了,人家不听,那当然要开枪了。
陈卫也表示自已就是想吓唬一下,没想真的杀人,也怪许大茂跑的时候扭来扭去,能被打中纯属巧合。
说白了,许大茂命里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