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
对此,川上富江随口问了一句:“你检查过了?”
“没,不用检查我都知道,这么多年了,我要是没问题,早就该怀上了。”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川上富江奇怪的问道:“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你都没检查过,怎么就知道自已不行?”
“啊?”娄晓娥懵了。
“我确定自已不行,那是我真的检查过了,陈曦的身体没问题,所以我确定是我的原因,你和许大茂都没检查过?”
“可...可是...”娄晓娥有点语无伦次了。
“这事就像是种庄稼一样,土地固然要好,可种子也要好呀,单是良田沃土,你拿死种子种进去,一样收获不了。”
“你是说...”
“要我说,你最好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你没问题,那就是许大茂有问题呗,排除法嘛。”
娄晓娥听到心里去了,她再也坐不住了,匆匆告辞离去,回家就和母亲说了。
“那就查!好好检查一下!”
娄晓娥第二天去了医院,忙活了半天后才做完所有检查,看着检查报告,她失声痛哭,这么多年来在许家受的委屈算什么?
明明不是自已不行,偏偏自已还一副罪人的心态。
许大茂!!
娄晓娥恨到不行,这个时候别说救许大茂了,她只有一个想法,离婚!
那边川上富江还很奇怪:“老板,你怎么突然想着帮娄晓娥了?”
“我没帮她啊,我只是看不惯许大茂罢了,他既然敢惦记你,那就得承受代价。”
“懂了,也就是说,这件事后,娄家那边,不需要我们再多说什么了?”
“嗯,娄半城如果聪明,就知道该怎么做,如果舍命不舍财,那就抱着娄家的财产一起死吧。”
娄晓娥将自已所有的东西都从许家打包带走了,得到消息的许父许母找了上来,被娄半城拿着检查报告骂了半天。
单纯只是不能生孩子也就罢了,娄半城生气的是自已闺女这些年在许家受的气,明明是你儿子的问题,你却赖我闺女,这事不算完。
“要么离婚,要么我让你见识一下我娄半城的手段!”
娄半城亲自下场威胁,许大茂的父母不甘心也没用,他们不得不老实,捏着鼻子认了,许大茂和娄晓娥顺利离婚。
可棒梗那个案子还没完呢,秦淮茹的气消了之后,也想着趁机讹一笔,开出了天价赔偿,以前有娄晓娥在,这个钱数不算什么,可现在没钱了。
“没钱?”秦淮茹贪婪的盯着后院:“没钱了就拿房子来抵!”
第一次谈判,双方不欢而散。
院里的人就跟看戏似的,说什么的都有,反正就是没人可怜许大茂或者棒梗。
傻柱倒是挺可怜棒梗的,可他凑不上去,他没饭盒了,也没钱了,秦淮茹都懒得搭理他。
川上富江看的兴致勃勃,回家后还问呢:“老板,你说许大茂的父母真的会愿意将房子赔给秦淮茹吗?”
“许家这一代,只有许大茂一个儿子,另一个是闺女,许家想传宗接代,许大茂就很重要。”
“他不是不能生吗?”
“还没检查呢,许大茂的父母多少还残留着一些希望。”
“哦,那老板你就这么看着?”
“当然不,我在等他们上门。”
许父在轧钢厂还是有点人脉的,三教九流认识的也不少,外人不清楚的事,他多少知道一点,比如陈曦的医术。
轧钢厂的工人只知道陈曦的医术不错,具体好到什么程度,工人是不了解的,但许父偏偏知道陈曦是有能耐给那些大领导看病的。
没点真本事,哪个领导敢让陈曦去看病?
在秦淮茹那里失利后不长时间,许父和许母就登门拜访了,问的就是娄晓娥的事情。
“关于这一点,我还真有点发言权。”陈曦说道:“娄晓娥,我认真号过脉了,身体很健康,许大茂,我没号脉,但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单看他的面色,我也能看出来很多问题,虚是一定的,他下乡干的那些破事不是秘密,这个和我无关,我只说他的身体,如果男性功能没影响的话,那问题就出在种子上,成活率低。”
许父迫不及待的追问道:“中医能治吗?”
“没号脉之前,我不敢把话说死,一切都得等检查后才知道。”
“那小陈,能不能拜托你陪着走一趟派出所,趁着探望的时候,帮忙看看?”许父急忙表态:“不管成不成,都不让你白跑一趟。”
“那就明天吧,正好明天是休息日,我们去一趟。”
“好、好,麻烦你了,小陈。”
第二天,许父找关系获得了一个探望的机会,让陈曦给许大茂把了脉,好久之后,这才开口说道:“能治,但难度不小。”
“能治就好、能治就好啊!”许父终于放下了心,差一点点,许家就绝后了。
“许叔,你也知道,中药调理是一个慢工出细活的事,而且许大茂的情况比我想象中更麻烦,具体的,我们回去再谈。”
“好好好,回去谈。”
许父又安抚了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