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像原著中那样，到了几乎要毁灭彼此的程度。

可现在看来，他和朋友圈应该是八字相克，未来注定不可能有太和谐的关系。

饭店里，灵异光也带着聂英平和老者离开，当然是给了饭钱的那种，不过在离开的时候，何月莲提醒了一句，“最迟明天，我会联系你的。”

“行，最好是店长在的时候，我会再过来。”灵异光笑容温和，丝毫不像一个想把世界装进鬼画里，几近疯狂的理想主义者。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柳青青说道：“这是你招揽的客人？”

何月莲道：“我喊他老师，他带鬼来店里消费，很划算的交易。不过目前他似乎还没有兑现承诺，我会催他的。”

“嗯，如果可以带来大量业绩的话，远哥也会很开心的，认一个老师不算什么。我还以为你会像童倩一样隐瞒下来呢，看来是我太多心了。”

柳青青玩笑的同时，也不忘怼童倩一句。

童倩就像没听见一样，转身回了后厨，这让柳青青的心情变差了稍许，不过很快她就调整了过来。

“我去鱼塘那边看看。”

何月莲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也没多问，“去吧，这里忙得过来。”

柳青青来到了鱼塘，这里依然没有什么人消费，而何银儿也坐在摊位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柳青青的到来让她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我突然有一种预感，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召唤着我，不过我担心那儿会有危险，所以我需要帮手。”

柳青青摸着胸口，没有隐瞒，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事实上，她和何月莲的关系更好，但很可惜的是，何月莲没有任何的灵异，平时也只有“店长”安排时，才有小希和小艾守护。

何银儿沉吟道：“就像上次的大川市明月小区2栋301室？”

柳青青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如果我是你的话，会把这件事告诉店长，而不是自己私自去解决。就像你说童倩一样，难道你也没有真心信任店长吗？”

柳青青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声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的病吧，精神分裂症？”

何银儿双眼微眯，“你想说什么？”

“何月莲不是驭鬼者，童倩晚上不在店里，但你应该能看得出来吧。所谓的精神分裂，其实是有一道残魂寄存在我的身体里，或者说，是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柳青青指了指自己身上鬼旗袍、高跟鞋，最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那代表着她体内的那个木偶人。

“我驾驭的灵异，就仿佛是有人刻意的安排。每驾驭一部分，所谓的精神分裂症就会严重一分，只有吃下张老开的药，才能稍稍缓解。可张老开的药，分明就是压制厉鬼复苏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