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根烟。

他掐灭烟蒂。

注视一旁的时间，有点失眠。

男人隽淡，“没什么意思。怎么，良心发现？”

外面的雷雨停了。

从他离开天字一号之前停的。

源于那个吻。

陆深抿紧唇。

他注视了眼熟睡的江衿月。

他，“女人都怕打雷？”

傅西沉玩味隽笑，“你指的是哪个女人？阿深。”

他指腹摩挲小人儿的照片。

他让阿才偷拍的。

洗出来了。

陆深，“我接触的女人不多。傅西沉。”

他该明白。

他说的是什么。

傅西沉语气不咸不淡，“问这些，不觉得有点儿晚？”

他哄完了。

陆深眉头一沉。

果然。

他看向外面已经归于宁静的夜晚。

看了眼熟睡的江衿月。

忽而想起。

天字一号里的姜禾。

陆深，“你去看过她？”

傅西沉眉眼噙笑，“还亲了她。阿深，你妹妹嘴巴很甜。很好尝。”

对面电话静止了长达半分钟。

没有任何言语。

只听见一阵冷笑。

陆深低沉，“她愿意让你亲？”

傅西沉眉头微挑。

男人闻言，矜贵修长的手指，倒了半杯威士忌。

这个问题。

有点儿意思。

傅西沉隽笑，“我老婆不让我亲，让你亲？”

陆深抿紧唇。

回想起争执前在陆家。

姜禾说的那句话。

有本事，你就亲我。

尽管知道她是气话，是胡言乱语。

但总让人有些莫名无端的烦躁，久久不消。

陆深冷淡，“亲就亲了，告诉我有什么意思。”

对面电话的男人矜贵噙笑。

傅西沉喉头滚动，饮下半杯酒。

他低磁，“亲的让人上瘾。她的唇很软。阿深。”

从未有过的感觉。

陆深冷笑，“世上的亲吻都是一样。你这是变态的心理。只因亲的是我陆深的妹妹。”

怀里的江衿月睫毛颤了颤。

手指无形，握紧了陆深的衣服。

傅西沉在电话那头挑眉，低淡，“所以，你不平衡了？”

陆深冷意。

他金丝眼镜未戴，皮肤冷白仍然感受一股冰冷。

他，“我没这么想。”

江衿月咬唇，“哥……你在跟谁打电话？衿儿都被吵醒了……”

眨着湿漉漉的眼，抬眼看他。

陆深冷淡，“没什么。一个畜生在分享自已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