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若眉头微微皱起来,有些迟疑的说:“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这还真有过那么一次,怎么说呢……”
辛若挠头,一时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措辞,因为那次在她看来真不能算是什么求婚,更像是抓马现场,如果她是当事人,一定很害怕。
“怎么了?要是有不方便说的别勉强,我也就是随便问一下的。”见辛若不知从何说起,袁清青让她放宽心。
“不是不方便说,就是这个事吧,属于求婚,也不属于。”
“啥意思?”
五双眼睛好奇的看着辛若。
“哎呀,我还是说事吧。你急不急咱们上学那会有个学妹特好看?”辛若期待的看向袁清青,等待老同学给搭梯子,捧哏一下。
袁清青这个人绝对不是淡如菊的人,是个彻彻底底不好管闲事,听新闻的人。
所以,辛若失望了,她是收获了袁清青一个诚实的摇头和清澈的眼神。
辛若白了袁清青一眼:“你一天天的就不能长点心么?那时候那个学妹在咱们学校可是传说级别的,多少阳光少年为了她而大打出手!”
袁清青敲敲桌子,不乐意的反击:“你说重点,说我干嘛!再说了,少年又不是为了我大打出手,我干嘛记着啊!”
“你说的也有道理。”辛若给袁清青点了个大拇指继续说:“那个学妹叫刘晓丽你肯定也不记得。”
袁清青和兰贵儿仨人微不可察的对了个眼神,是不记得,倒是刚刚听说。
“她大学毕业以后又回咱们镇上了,就是就业难嘛,她是专科毕业的,家里托人在镇医院找个了护士的工作。
女孩漂亮就容易是非多,咱们镇子就这么大,今天早上菜市场谁家的猪肉铺子的猪不咱们当地的,都不用中午全镇的人就都知道了。
这刘晓丽的追求者今天鲜花,明天巧克力,这个送包,那个送裙子的,又是在医院那种公共场所,没几天就传来刘晓丽有十来个追求者。不过真正就有那么四个。”
“你怎么知道?”袁清青好奇。
“废话,全镇上下,不算高中门口,就我这么一个小资情调拉满的水吧好么!当然是姑娘小伙聚集地咯!”
辛若说的相当自豪了,不是她吹,就她这铺子放省会那都是佼佼者,就是那边租金太贵,不比家里,没有房租负担,挣多挣少,只要够本钱,够自已吃喝就行。
“嗯!”这回换袁清青给她大拇指了。
“刘晓丽人漂亮,又是在医院当护士,家里面又能给安排进医院,总体上在咱们镇上属于条件好的,追求者多也正常。
可是,要知道,林子不管多大,那鸟不可能都一样,难免有那么三两个不行的。刘晓丽也算是倒霉,她的追求者里就有一个有问题的。在我这要更刘晓丽求婚的就是那个有问题的。
那人叫……叫什么来着……叫……和刘晓丽一个姓……”
辛若一拍大腿:“对,叫刘明强。你还有印象么?”
在辛若期待的眼神里,袁清青摇摇头。
辛若叹了口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说你的记忆里装的都是金鱼么?怎么什么都不记得啊?”
“有说我干嘛?说事!”袁清青也不乐意了,明知道她不记事怎么还老diss她呢,再说了:“你不也费劲巴拉的想起来人叫什么么!老说干嘛?”
“大姐,刘明强是咱们一个班的。你就没有一点印象么?”
袁清青表情扭曲的仔细回忆自已的中学生活:“真没有,现在咱班我还能记住的就我座周围的几个人和你了,再真想不起来了。”
说到最后袁清青是一脸真诚,她的记忆里可能游的都是金鱼。
“你想不起来也正常,刘明强不是每天都上学的,他们家好像是由精神病遗传使,他爸爸、爷爷精神都不太正常,属于时好时坏那种,好的时候跟正常人差不多,就是有点孤僻。
他们家属于奶奶主内,妈妈主外。刘明强的母亲到处给人帮工,没活的时候也不闲着,不是上山捡柴火就是捡蘑菇、野菜什么的,反正就是个挺厉害的女人。
他们家其实过的还行,刘明强的妈妈和奶奶都是特别要强的人,所以他们家和周围的邻居条件上没啥差别。要知道,女人能抓家的,家里面都有余粮,某种程度上他们家条件还算中上的呢。
本来他们家生活挺好的,直到有一回,刘明强不知道怎么的踩钉子上了,他妈妈就带着他去镇医院处理加上打破伤风。”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啊?”袁清青真的很好奇,这明明是别人家的事,辛若是怎么知道人家受了什么伤,还得打破伤风的啊?
“当然详细了,你也不看看我这店的地理位置,离菜市场不远吧,斜对面还有个烧烤店吧。
你想想,菜市场的大爷大妈大姐大哥,没生意的时候不得唠会嗑啊,晚上吃烧烤的不得吹吹牛,八卦一下张三李四家的事么。
就这么个环境,我的消息来源能少了么?还有,我这每天人流量不算少的,你来我往,你一句他一句的,镇上就这么些人,怎么不还整理出来个四五六啊!”
辛若说话时那个自信的德行,以及对袁清青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