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想说话已经迟了,阎埠贵听到一大妈的话掀开帘子就走了进来。
一进门就吓了一跳:“老易,你的宝贝怎么掉地上了?”
说着赶紧弯腰把地上的大茶缸子捡了起来,还一脸谄媚的用袄袖擦了擦:“你这个大茶缸可是荣誉的象征,怎么能掉地上呢,万一摔坏了多可惜。”
这个大茶缸还是几年前厂里奖励给易中海的,他把它当成宝贝一样,整天抱在手里,每次开会都要拿着。今天也是被杨冲给气坏了,才会摔了茶缸。
易中海哼了一声,接过茶缸也没说什么就放在了桌子上,脸色很不好看。
阎埠贵陪着笑脸:“老易,刚才开大会的时候,你说那工作指标的事儿,说让我散了会过来详细说说”
刚才易中海说五百块就能弄到轧钢厂的工作指标,可把阎埠贵给激动坏了。
要知道,之前阎埠贵就找易中海说了多少回,想让他帮忙在厂里给阎解成买个工作。可易中海那边咬着八百块一直不松口,阎埠贵心疼八百块钱有点太贵,所以阎解成一直在家闲着。
现在听见有这么一个机会,他可不想错过。
回到家把家里好不容易存下的存款翻出来,数了五百块就赶紧过来了。
可是易中海的脸色很不好看,冷冷的说了句:“哦,你说工作的事啊,我刚才听人说,老王要让他外甥接他的班,所以这工作指标没了。”
阎埠贵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嘴张着半天都没合住。
他才不相信易中海的鬼话,什么老王让外甥接班了,分明就是不想给自己了。
甚至,他都怀疑这个工作指标自始至终到底有没有过。
也许本来就是易中海杜撰出来骗自己的,目的就是让自己配合他,给贾家捐款。
这不,刚捐完了款,就卸磨杀驴不认账了。
阎埠贵这个气啊,气自己白白扔了五块钱,也气自己怎么就让易中海给利用了。
而易中海也生气,生气阎埠贵就捐了五块钱,要不然也不会让杨冲找到借口。
要是阎埠贵也像刘大头一样捐三十块的话,那杨冲他至少也得二十块。
那院里人的捐款也会水涨船高,不会是那可怜巴巴的一块几毛钱往外掏。
都怪这个阎老抠,就这还想让他儿子到轧钢厂上班?做梦去吧!
阎埠贵回到自己家,气得一脚踢飞了门口的小凳子。
家里人都吓了一跳,他们可都没睡觉,坐在那里等着阎埠贵的好消息呢。
尤其是阎解成,赶紧站了起来:“爸,你怎么了?我工作的事儿怎么样了,成了吗?”
阎埠贵没好气的说:“成个屁!咱们让易中海给涮了。我就知道,这老易哪有这么好心,自己八百块的工作指标没卖出去,会介绍五百的给我?他就是为了利用我,想让我给他徒弟贾东旭捐款!”
阎解成顿时急了:“爸,你说这话啥意思,这工作又黄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黄了,易中海说刚得到消息老王那工作不卖了,准备给他外甥了。我呸!他在家就没出去,上哪得到的消息?分明就是张嘴胡诌的!”
三大妈气得脸都青了:“这老易怎么是这种人呢?他怎么能这么做呢?”
阎埠贵叹着气说:“可惜了我那五块钱了,白捐了,一家人能吃好多天呢。”
阎解成可急了:“你就别惦记你那五块钱了,我可告诉你,人家于莉已经说了,要是我再找不到工作的话,她就要给我吹了!”
阎埠贵却还是只有唉声叹气的份儿,他有什么办法。
他要是有办法的话,早就把阎解成的工作给解决了,哪会看着自己儿子谈了一个对象吹了,谈了一个吹了。
三大妈可急了:“我说死老头子,你倒是放个屁啊,儿子的工作是小事,这媳妇要是吹了我可不答应,于莉那多漂亮一个姑娘,错过了还去哪找?”
阎解成跟着嚷嚷:“爸,你要是再让我跟于莉吹了,以后我就再也不回来了!”
阎埠贵头都大了:“行了,你们拿把刀把我头割了算了,你以为我不想给你找工作吗?关键我没这个本事啊,要有这个本事不早就给你找了?”
阎解成气哼哼的说:“还不是你舍不得那八百块钱,那一大爷要卖八百,你给他八百不就成了?”
阎埠贵说:“给八百不就成了?你以为咱家那八百是大风刮来的?那是咱们一家抠屁股噱指头一分一厘省下来的,哪能随随便便让易中海那个老狐狸一张嘴就吃了?再说了,现在就是拿这八百块钱去找他,他也不一定会把指标给咱们了。”
阎解成气得快要哭了:“那你就看着我打一辈子光棍不成?”
阎埠贵撇撇嘴:“机会不是有的是,咱们慢慢遇呗。”
阎解成:“我倒是想慢慢遇,可于莉人家不答应!”
三大妈忍不住说:“老阎,老易那边既然行不通,那咱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
阎埠贵愁眉苦脸的说:“我哪里还有什么别的办法?你指望刘大头?他家还有俩小子也没工作呢,有指标肯定也是留给他儿子呢,会舍得让给咱?至于许大茂和傻柱,他们工龄不够,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