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自已的儿子,皇上也不想他就真的那么荒唐下去,当晚,皇上就翻了裕嫔的牌子。
听到这个消息,裕嫔一口水呛的咳的不行,自已相貌平平,在王府的时候,便不怎么得宠。
皇上在第一次宠幸了自已后,就很少才来一次。说起来弘昼还是裕嫔找不到和皇上说什么话,和皇上对饮,皇上在半醉半醒的状态下临幸了自已才有的。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裕嫔笑盈盈道。
一抬头,裕嫔心中震惊,这才这么些年不见,皇上怎么就老了这么多?还富态了不少。
皇上看到裕嫔的脸也是十分震惊,倒不是裕嫔生的有多美,只不过是裕嫔的容貌仿佛还和当年一样罢了,眼角都不见一丝皱纹。
两人多年不见,都有些生疏了,皇上还有些不自在,寻着话题道:“朕记得你当年就甚是喜欢品鉴美酒。”
“没想到皇上还记得。”裕嫔笑道。
皇上:“朕进后宫,或是陪着妃嫔品茶下棋,又或是用点心,倒没妃嫔和朕对月品酒,朕看今日良辰美景正好,不若小酌上几杯。”
往日这个时候裕嫔都是要喝上几杯的,今日不过是听闻皇上要来,怕染了酒气不宜面圣,裕嫔从用膳到现在都没饮过一杯酒。
忍了许久,如今是求之不得,“臣妾珍藏了几坛美酒,刚好名叫望月。”
“绿云,还不快取上一壶来。”
待酒壶端上来,皇上瞪大的眼,这酒壶就跟个烧水壶一样大,那酒杯都快赶上半个碗大了。
看出皇上对震惊,裕嫔恍然才想起来,自已从没备的有那些个小的酒杯,这才回宫,也还没来得及让内务府送来,但还是道:“皇上,可要臣妾给您换一个小些的杯子。”
“不用了,豪饮倒别有一番滋味。”碍于面子,皇上说道。
早就料到了的裕嫔给皇上倒上了满满的一杯,“皇上您请。”
两杯下肚,皇上就醉的不行了,裕嫔继续悠哉悠哉的品着第三杯。这望月酒如其名,极容易醉人,一般人不过两杯,便会醉的仰头望月了。
自已和妃嫔对饮,还先醉倒了,皇上有些挂不住脸,再不好和裕嫔对饮了,最多浅尝几口。
又是几日,五阿哥已经是日日都要去上书房了,几个太傅被气的够呛,皇上是每日都要听太傅说五阿哥的不是。
这日,宁宣刚好在,太傅又来回禀五阿哥今日的状况。
“五阿哥总是神游天外,微臣无能啊,唤不回五阿哥的心思。”其中一太傅是苦不堪言,这还是没说全的了。
另一太傅:“五阿哥天赋异禀,常常与微臣所思所想有异,微臣自知学识短浅,实在教不了五阿哥什么。”
皇上听着太傅的抱怨,无奈安抚着,毕竟这几位都是已经要颐养天年的老臣了,又被自已请来当太傅。
“几位太傅宽心,朕会好好训斥五阿哥的。”
“弘昼是朕的第五子,你们费心教导,都是为了大清啊,若是能教导好五阿哥,实在是大清的有功之臣,名垂青史,朕一定将你们载入史册。”皇上顺带画着大饼。
皇上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几位太傅还能说些什么?只能告退了。
宁宣在一旁捂着嘴偷笑,皇阿玛这情况,像极了孩子不听话被老师找家长。
“皇兄,小四近来已经不纠结于左手如何了,倒是比从前更用功了。”怡亲王笑着走进来行礼后道。
四阿哥本身经历凄惨,加上肯用功,怡亲王的同情里还多了几分欣赏。
“十三叔,快抱宣儿~”宁宣热情的迎了上去。
“幸好有十三弟,朕也怕那孩子心智尚不稳,真想不通。”皇上欣慰道。
怡亲王抱起宁宣,拿出一个从宫外带进来的糖葫芦,“宣儿喜欢吗?”
“喜欢!”这算是宁宣这辈子第一次吃到糖葫芦呢。
“十三弟进宫还要特意去给宣儿买个糖葫芦,宣儿,还不快谢谢你十三叔。”皇上说道。
宁宣:“多谢十三叔。”
“宣儿想吃些什么,以后十三叔进宫都给你带。”怡亲王说道。
皇上:“十三弟莫要太娇惯了宣儿。”
“臣弟就乐意惯着宣儿些。”说着怡亲王和宁宣碰了碰额头。
皇上摩挲着下巴,看向怡亲王,“既如此,十三弟还是先管管弘昼吧,这才是个浑不羁的。”
“皇兄事务繁忙,臣弟自然帮忙代劳。”怡亲王逗着宁宣说道。
再过几个月就雍正三年了,不过还有区区五年罢了,一切都得早些预防起来,宁宣想道。
“啾啾,兑换一枚强身健体丸。”宁宣心中道。
为公,怡亲王算是一位能臣,还忠心。为私,怡亲王可以说是最疼爱宁宣的皇叔了,果郡王都是比不上的。
这样好的一位人,宁宣也舍不得他早逝。一枚小小的药丸出现在宁宣的手里,端起茶盏,顺手将药丸放进去。
“十三叔~喝茶。”宁宣说道。
“好,”怡亲王忙接过喝了一大口,也不顾忌什么形象不形象的,“宣儿端的茶水就是不一样。”
等怡亲王真正见到五阿哥的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