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轻笑出声,“是你要我小心避嫌,才没有送信给你。”
“我后悔了。”他瓮声瓮气,“你需得每日送信给我。我与你的哨笛为何不用了?我好吃好喝白养它两年,连张字条也没有,不如炖了给你补身体。”
我连忙捂了他的嘴,“莫要胡说。我会给你写信。”
“你就没有一处用得着我的地方?”他毛遂自荐的样子,哪里像是传闻中冷心冷血、吃人不吐骨头的吕相,便是寻常脑袋里那些聪明智慧的印象也打了折扣。
我想了想,试探地问道:“我今日见过兄长,也劝过他了。虽是荣家人,可我兄长年轻,与父亲不同,他饱读诗书知识渊博,为人诚实,举止端方,是可塑之才……”
“好。”他答应得很是干脆,“娇娇的兄长,便是我的兄长。”
从前求他是不得已,今日求他是私心。我有些窘迫,正要道谢,被他消声在口中。
“阿瑶……”我趁着间隙纠正他,“是外婆为我取的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