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吃。” 兄长再次轻叹,如同幼时无数次抚摸我的头顶,宠溺道:“你呀,都是做娘的人了,怎的还是爱哭鼻子?” 我吸了吸鼻子,试图将泪水收回,但想到下次见面不知何时,泪水愈发难以抑制,模糊了视线,抽抽噎噎道:“兄长听我劝吧,你当向前看,走你自己的路。盛青山以身许国,吕伯渊有助社稷,你当与他们齐心协力,共创宏伟。嫂嫂与侄儿们,荣家,还有我,都盼着你振作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