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焦急的来到萧家院子门口,没有看见人,焦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并大声喊,“莹莹,萧家老大,在家吗?”
苏莹莹和萧清河正在院子后面,将劈好的柴一捆一捆的码整齐,就听见了苏北的呼喊声。
停下手里的动作,朝院子里跑去,“爹,你怎么来了?快请进。”
苏北一进来,就开口说:“莹莹,今天村子里都在说,你将自己卖了六六两银子。”
苏莹莹听见这话,顿时目瞪口呆,扶了扶额头,这又是说的啥跟啥,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
“爹,今天我是得了六两银子,但这都是我卖人参得来的银子。”
苏北满脸激动,“我就说嘛,这都是谣言,我闺女的为人当爹娘的最清楚。”
“不知是谁在胡说八道,刚你刘婶子告诉了我们才知道这事,你祖母听见了急得还晕了过去。”
“什么,那祖母怎么样了,请大夫了吗?”苏莹莹心里一紧,苏刘氏年纪大,急晕过去了肯定也严重。
“没有,你祖母醒了,我就着急地赶过来了。”
“爹,你稍等一下,我去喊宗大夫给祖母瞧瞧病。”
说完转身就跑到宗老门前,用力地拍打房门,“宗老,宗老,快出来,我有急事。”
“苏娘子,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我祖母被气的昏厥过去,后面又醒了,劳烦你给她瞧瞧。”
“好,待老头子拿上东西就走。”
苏莹莹本想给萧清河说一声,看了一圈都没有瞧见他人。
来到苏家,苏莹莹又把事情给所有人解释了一遍,并介绍了宗老。
苏刘氏一听见说这位是请来看诊的大夫,一百个的不愿意,“大夫,麻烦你跑这一趟,我没有什么大碍了。”
“祖母,你就放心地让这位宗大夫瞧一瞧,不收诊费的。”
苏刘氏脸上的神情舒缓了些,“不收诊费啊,这多不好意思哈!”
宗老笑着说:“妹子,你就放心好了,不收诊费,坐下来,把手伸出来我瞧一瞧。”
宗老先把脉,再检查了一遍眼睛和舌苔,“刚晕倒时是否是突然感觉眩晕,意识丧失,?”
“当时心里很急,突然就没有意识了,犬子掐了我人中后方才清醒过来。”
“我娘她当时面赤唇紫。”苏北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此乃晕厥之症,肝为刚脏,主升主动。血气上逆晕厥,每因恼怒伤肝,气机逆乱。血随气升,并走于上,扰乱神明。”
“好在发现的比较早,我给你开一副方子,吃了可以降气通窍,再好好调理一番就没事了。切忌动怒生气,戒骄戒燥!否则会加重病情,成为中风之症。”
屋里的人听见这么严重,都连连点头。
“苏娘子,有很多的药材都在山上茅草屋里,你们谁跟我一起去取?”
苏北紧接着说:“宗大夫,我跟你一起去。”
待宗老走后,苏刘氏就拽着苏莹莹,招呼着苏家其他人,“老头子,你孙女被王小草那个恶毒的女人恶意中伤,我必须得讨回公道。”
“祖母,大夫才说的话你就忘记了吗?不能动怒生气,戒骄戒躁。这件事我自己能处理好。”
苏刘氏不听劝阻,苏德山也跟着附和,都执意前往王小草家。
苏莹莹只得无奈的跟着,怕自家祖母再出点什么事。
“王小草,你这个恶毒的臭老娘们,给我滚出来。脸上长个嘴就是说人家长短是非的,我们家莹莹今天去镇上卖人参得了六两银子,你就眼红了,说我们莹莹将自己卖了,你真是够歹毒的,还亏得我家莹莹喊你一声何二婶子呢?”苏刘氏一到何冬梅家的院子外面,就大声地哭喊。
离得近的人,听见声音也都跑来围观。
听见声音赶出来的何冬梅,也嚣张的道,“刘香草,大家都是说的闲话,也没有说什么,你至于在我家门口大喊大叫。”
最近村子里在传萧清河和苏莹莹在镇上做生意,赚了很多钱,刚好又碰上他们在药铺卖人参,得了六两银子。庄稼人一年最多也就赚一两银子,她就踩了狗屎运,凭空得了六两银子。
刚好遇到了一个也眼红他们家的吴氏,聊了一番,自己说的没头没尾的,再添油加醋暗示了一下,也是她乱猜测说出去的。
“至于吗?你好意思说出口,你这是见不得别人家好,就起了想要毁了我家莹莹的歹毒心思。再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
苏刘氏说完就想动手撕何冬梅的嘴巴,被苏德山死死的拉住。
“老婆子,动口不动手,都是一个村的。”苏德山看见王小草的两个儿子在一旁虎视眈眈,自己这边是弱势,只得拉住老婆子,并在一旁护住她。
苏莹莹这才见识了自家祖母彪悍的样子,手上拉不住,嘴上劝不住。
“别吵了,看看你们成何体统。”
严厉的呵斥声传来,剑拔弩张的状态才被打破。
苏莹莹瞧了瞧,根据原主的记忆,这位是乾北村的里正刘戚,四十多岁,为人正直,村里人都对他十分的信服。
看到里正后面的萧清河,苏莹莹有了一丝的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