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孙叹息一声。
“菁菁,咱们祖上是做过游资的,现在香江这些商业人物,想走的路,都是咱家祖上走过的。
这个路子走不通,到了最后,你会发现有钱买不来尊重,捐资也换不来清白。
没有掌控资本的能力,你的钱放在手里,除了取祸,没有任何作用。
我和你爸不想你未来受苦,就得准你拿着财产离开,到时候万一我和你爸不在了,谁眼红了,没个好女婿给你撑腰,你守得住吗?”
从这番话中足以看出兄弟二人,是真的毫无嫌隙。
可伍菁菁年纪轻,而且她物质欲望不重,见大伯依旧没正面回复,只以为是想把自己当做筹码去拉拢那个人。
于是再也忍不住,眼圈红红的跑了出去。
等她走后,伍珏宜心疼闺女,替她又问道:“大兄,你这么看好那个李清源,我瞧这个后生仔行事过于弄险,恐怕不是菁菁良配。”
面对兄弟,伍益孙就没什么好藏着的了。
“李清源在咱家开了账户,一开始入账六万,还耍手段贷了六万。
到今天两个多月,他对公走了几千万的账。
当然,他再能赚钱,对我们来说都无所谓。
可你别忘了,咱们与汇丰渣打这些洋行总要有个说法的,他的钱存在这,就是他的态度。
让闺女跟他一场,也是咱家的态度。”
伍珏宜懂了,缓缓道:“老翁临江钓,袖手我旁观,得鱼同欢喜,何必我持竿。”
弄险也好,激进也罢。
永隆现在,正缺一把斩破英资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