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帼复听到叶振栋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因为田帼复知道,按照规矩,叶振栋没有做错,陈明也没有吩咐错,
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官传礼确实不能见任何人,以免出现走漏消息的情况。
田帼复转头问官传礼说道:“官书记,事情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这次来,是请你到省纪委协助调查。”
官传礼听后,心中最后一点希望被吹灭了,整个人瞬间瘫倒在地,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不断抽自己的耳光。
田帼复见到官传礼这副惨样,心里不是滋味,想当初官传礼也是一位优秀公职人员,不然也不会坐到省委常委、吕州市委书记的位置上。
只是稍微一不留神,没有把持住自己,就沦落到如此下场,这令田帼复想到了自己,这些年沙锐靳一直让他监视陈明,
没有证据就监视汉东二把手,这是违反纪律的,一旦被陈明抓到现行,田帼复知道,他的下场可能就会比眼前的官传礼好一点。
田帼复定了定神,让省纪委的工作人员把官传礼扶起,朝着省纪委而去。
叶振栋看到田帼复走后,立刻向陈明进行汇报,告知官传礼已经被田帼复带走了,并对陈明说道,田帼复见到官传礼的样子时,发呆了好一阵子。
陈明听到叶振栋说田帼复发呆一阵子,就知道田帼复正在担心他监视陈明的事情被泄露,
其实田帼复不知道的事,陈明早在田帼复最初安排人对他进行监视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
陈明之所以一直以来没有提出来,就是想在关键时刻,用这个事情让田帼复狠狠捅一刀沙锐靳,让沙锐靳尝尝作茧自缚的滋味。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好刀得用在刀刃上,这样才是利益最大化的时候。
经过一个月的调查,陈明已经掌握汉东许多家企业的违法乱纪的证据,其中就有柏战强、邓应生公司违法乱纪的证据。
就在保护队伍抓捕可疑分子的时候,柏战强、邓应生正在苦苦哀求程凯平,
柏战强、邓应生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的好日子还没有过几个月,就要再次面临牢狱之灾。
当看到白药集团董事长开始会传唤协助办案的时候,柏战强、邓应生两个人就知道事情不好了,当初他们两个投靠钟晓爱,
交的投名状就是与白药集团一同对付明丽集团,在这个时候,做了违法乱纪的事情。
如今看到白药集团董事长都被纪委请去了,他们两个人立马开始慌了,第一时间就想着去找钟晓爱,
请钟晓爱出面保住他们,结果他们已经完全联系不到钟晓爱了。
实在是没办法了,他们两个人才求到程凯平的头上,程凯平看着眼前的两人,心中顿时感慨万千,
自从他们三个人选择了不一样的路之后,柏战强、邓应生的公司就直接起飞了,
市值一下子就从一百万到了一亿,这个时候程凯平公司的市值才从一百万到五百万。
程凯平在此之前有时候也会想像如果当时与他们两个人一起投靠了钟晓爱,是不是他的公司市值也能到一亿。
今天看到柏战强、邓应生苦苦哀求他,想通过他求见陈明的时候,程凯平顿时觉得当一个小老板,遵纪守法没什么不好的。
看着眼前的两人,程凯平为难的说道:“战强、应生你们也知道陈明省长的为人,
上次你们离开,陈明省长没有怪罪你们,已经很宽宏大量了,这次你们还想让陈明省长放过你们,不现实。”
听到程凯平这样说,柏战强说道:“凯平,你说的我们都清楚,但是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了,钟晓爱那个女人根本不搭理我们,
我们已经走在悬崖边上了,如果陈明省长,不救我们,我们可能就要去跳楼了,
凯平,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救救我们,救救我们。求求你,求求你。”
程凯平稳住自己的内心,程凯平知道如果这次经不住柏战强、邓应生的哀求,给陈明打电话,
那他程凯平自己也会被陈明放弃,因此他知道他绝对不能打这个电话。
程凯平想了想说道:“战强、应生你们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像当初一样,主动自首并且交代你们所有的犯罪都是钟晓爱让你们去做的,只有这样你们才会有一线生机。”
柏战强、邓应生听到程凯平的话,也不再哀嚎了,停下来仔细思考了起来,这个时候,
程凯平又说道:“你们知道钟晓爱这个女人一直以来都在不断找陈明省长、明丽集团的问题,
虽然省长与明丽集团一直都行得端做得正,但是耳边总有一只苍蝇在嗡嗡乱飞,也很膈应人,
因此我认为你们供出钟晓爱,陈明省长有很大可能出面为你们说话。”
柏战强问道:“凯平,钟晓爱的父亲不简单,如果我们把钟晓爱供出来,陈明省长万一不出面,那我们两个人不就彻底完蛋了。”
程凯平冷笑道:“你们不肯为陈明省长办事,又想让陈明省长救你们,你们也是汉东大学毕业的高材生,
知道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你们怎么说出这样的傻话。
你们既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