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于他而言,是怎样的身份地位。
逐浪轻皱了下眉,“连你也护不住她吗?”
“我不敢赌那个万一,所以还请帮忙。”上官墨染知道,大婚当日,人员嘈杂,会有兼顾不周之处。
“你怎么就认定,我会给你这个面子。”逐浪凝视着他,不愧是驸马,好气魄。
上官墨染笑了,“我的面子还真不敢跟你要,我是用舞儿的面子对你有所求。”
逐浪久久没有出声,轻阖了下眼帘之后,冲他抬了抬手,很快的,上官墨染便觉得周身通畅,再无之前的气血淤堵感。
“此事,我允了。”
“谢谢!”上官墨染轻舒了口气,本还想着,要如何继续说服呢。
“你也说了,我是给舞儿面子。”逐浪说完,抬头看了看围墙,“昨晚,有人掀了我的瓦片,今日,你又毁了我的阵法,我这是欠你们的啊!”
“凛王昨晚掀你瓦片了吗?”上官墨染疑惑地问,难道说,他也知道了些什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