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忌惮她。
尤其是在得知她雇人刺杀自己之后,对柳淡彩更是没有半分的好感。
这话里话外,便听着有些冲。
“犯了何错,你怎么不先问问你那好庶子,究竟对风儿做了什么?”柳淡彩好像只有贬低对方的身份,才能在心底找到一丝的平衡感。
白姨娘转头,看向了儿子,“晨儿,你来说,怎么一回事?”
“二哥在书院不好好听课,被夫子罚刷洗恭桶,但他不情愿去,让我去代劳,我不愿,他便要揍我,却不曾想,半夏抱开了我,他自己便摔倒撞在了门槛上。”冷景晨有点怕柳淡彩,说完之后,快速躲到了白姨娘的身后。
“夫人可有听清,并非是晨儿的错。”白姨娘听完了之后,腰杆子都直了不少,刚还真以为是自己儿子惹了事。
柳淡彩却不相信他的说辞,“晨儿怕被罚说谎,白姨娘也纵容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