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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翼并没有走远,而是和灵儿躲在一旁,过了许久,才看到格勒长宇从三夫人的房间出来,便跟了出过去,她小声喊住他,道:“长宇。”
格勒长宇转身见左翼,不说话便将左翼揽进怀里,紧紧地抱着她,没有只字片语,只是深深地埋在左翼弱小的肩膀上。
左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觉得格勒长宇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孩子,需要她的关心和安慰,左翼也紧紧抱着他,她听到格勒长宇急促而复杂的喘息声,久久难以平静。她猜想,或许格勒长宇得到答案正如她所猜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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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已深,伤心人也好,得意的人也罢,都已经在折腾了一晚上之后沉沉睡去。
此时,侯爵府突然有人深夜造访,领头的人似乎非常焦急,他的身后跟着有七八侍卫,穿着非常正式的铠甲。
福伯提着灯笼去接待,那领头的人向福伯出示了一个腰牌,福伯赶紧将那人请进屋内,之后,他便匆匆地去敲格勒康泰的房门,唤起格勒康泰,福伯转告了几句,又着急地去敲格勒长宇的房门,左翼和格勒长宇睡眼惺忪地就被喊道大堂去。大半夜的,这是闹的哪一出?
格勒康泰、格勒长宇还有左翼齐聚大堂,左翼见那些人表情严肃,不苟言笑,看起来好像是非常发生了什么非常严重的事情。领头的将军正是两年前老格勒王病危之时,受命到福济堂接格勒长宇回宫的将军灰岩,他道:“灰岩拜见二公子、侯爵大人。”
“将军快快请起。”灰岩将军大半夜赶来,这让格勒长宇非常意外,他将灰岩扶起,道:“不知将军何故半夜到访?”
“此事紧急,必须要让你们知道。”
“何事?”
“掌管军器库的武官格勒太敖和骑兵处的二副将今天夜里已被人罢职抓走了,连同他们的家眷也都一并带走了。”
格勒康泰忧虑,他本以为老夫人不会轻举妄动,没想到她已经先下手为强。可是他灰岩为什么大半夜紧急将此事告诉他们?难道他已经知道联盟军的事情?还是,他故意借机试探他们?若是他故意试探,却为何他跑来侯爵府岂不是自投罗网?他灰岩到底是敌是友?
格勒太敖是我们的联盟军,他掌管着格勒军的重要武器,在盟军中的地位举足轻重,老夫人先将他擒了去,很快,其他盟军的名单有可能会被泄露出去。
灰岩见二人表情吃惊,恐怕是担心他灰岩会是老夫人安排的细作,他继续说道:“侯爵,二公子,盟军一事灰某早已知晓。先王去世前有密诏传于我,若有一日老夫人欲兴兵讨伐二公子,令灰岩定率众部护二公子周全。如今,形势比先王预想的要恶劣的多,格勒太敖被俘,老夫人会顺藤摸瓜,一个个突破。现在,要么二公子随灰岩杀出一条血路,逃离格勒城,要么揭竿而起,入宫称王,灰岩定誓死效忠。”
灰岩的话打消了格勒康泰心中的疑虑:原来哥哥早就有先见,他早知道她温如君定容不下格勒长宇,所以他早早就将格勒长宇送离格勒宫,寄养在侯爵府中,而且,他也早也猜测到,一山容不得二虎,格勒长瑾称王后,温如君不会留下格勒长宇,所以,他才安排了灰岩将军暗中保护长宇。
格勒康泰默不作声,他在静静地等待着格勒长宇的答案。
此时的格勒长宇内心翻江倒海,今天发生太多的事情,太突然,先是杀害母亲的真凶竟然是自己另外的两位母亲,他把仇人唤作母亲十多二十年,他尊敬、孝顺她们,企图从她们身上汲取自己缺失的母爱,这就好像上苍给他开了个极大的玩笑,上苍狠狠地打了他格勒长宇一巴掌。
而现在,父亲的旧部的突然来告诉格勒长宇,父亲原来早就预想到有一天老夫人和格勒王容不下他,竟然还早早为他做了安排。他还曾一直误以为,父亲因为母亲难产一事,一直怪他,所以父亲不爱他,父亲的爱全在哥哥和弟弟身上。父亲不愿意见他,所以将他寄养在叔父里,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人遗弃的人。原来是他误会父亲了,他的爱一直在长宇身边。
母亲的仇和父亲的爱,如同冰与火,交织在格勒长宇的内心。
格勒长宇没遇到这些事情,他毫无头绪不知道如何处理?他只好求助老谋深算的格勒康泰,道:“叔父,现在应该怎么办?”
格勒康泰沉思,说道:“既然灰岩将军是受先王嘱托而来,可有凭证。”格勒康泰还是谨慎为上。
灰岩从怀中取出一枚雕着虎型的令牌,交到格勒长宇手中,道:“这是先王留给我的令牌,见令牌如见王。”
格勒长宇接过令牌看了一眼,仿佛那虎型的令牌像极了他臂膀的虎型印记,令牌手里好似也有一股烈火在灼烧,他毫不犹豫地交到了格勒康泰的手中。
格勒康泰看了看,这果然是哥哥的兵权令,没想到哥哥私下里,还培养灰岩这批人马,正好能为他所用。
格勒康泰道:“我格勒康泰相信将军!”他停了下,继续说道:“既然将军已知道盟军一事,我也就不再隐瞒,她温如君不放过我们,逼得我们无路可退,我们只好奋起反抗。我已召集旧部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