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因他的动作而与姬循雅的唇有意无意地擦了下。
“你活着。”赵珩说。
姬循雅死死地盯着赵珩,“我自然活着。”
声音有些嘶哑。
一只手按住了姬循雅被锁链束缚住的手腕。
源源不断的温度顺着二人皮肤相接处传来。
玄铁的冰冷,赵珩皮肤的滚烫,二者一同而来,刺激得姬循雅呼吸浊重。
“此处是你在京中的宅邸,”赵珩的声音很低沉,话音停顿得恰到好处,让人不自觉地有些昏沉,又觉得信服,“你面前的是我。”
抓住姬循雅的手,往自己颈间一贴。
赵珩的脖颈其实不烫,然而就在姬循雅触碰到的那一瞬间,却像是真被烛火烧灼到了一般,指尖巨颤。
这是极脆弱,又最致命的所在。
可赵珩却在姬循雅的手按上自己的脖颈后,倏然抽离。
“是我。”他说。
随着赵珩开口,姬循雅只觉掌下的皮肉在起伏。
有力地起伏。
是正值盛年,生机勃勃的活人,而不是一堆陈腐的死肉。
手指插-入,与姬循雅被束缚的手相扣。
姬循雅愣了几息,旋即死死地抓住了赵珩的手。
以骨为枷锁,将赵珩严丝合缝地禁锢其中。
逃不脱,更不想逃。
是在京中的宅邸,面前的人,是赵珩。
将他束缚住的人,也是赵珩。
十指纠缠,紧密贴合。
赵珩慢慢俯身。
他微笑道:“将军,朕只缚了你一只手,你可以用另一只,将锁链打开。”
他感受得到,来自姬循雅的视线狠狠刮在脸上。
赵珩却毫不在意,随手将垂落到胸前的头发向后一撩。
“若你心中有丝毫不愿,可随时阻止我。”赵珩弯唇。
线条姣好的唇瓣弯起,露出了一个,笑的弧度。
既然因满是厌恶和恶心的回忆而反感被缚,便以,令人开怀,沉迷的情绪覆盖。
伸手拍了拍姬循雅,哑声笑道:“朕说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