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仰着脑袋,还难以置信的追问一句,
“那还能有假?”
刘太公直接白了他一眼,
说话时,家法已经被请了上来。
为了防止刘季逃走或者是乱动乱躲,
刘季还被刘仲给绑在了一个很长的凳子上。
刘太公直接拿起一根很粗很厚的木板,朝着刘季的后背上面打去。
一下,一下。
板子如同是雨点一般,落在了刘季的背上。
“爹,求求你,别打我了。”
“痛!”
“痛死了?”
“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
刘季在那里痛苦的挣扎着。
小小的院子里,尽是刘季的喊叫声,和求饶的声音。
“你还能说出话来,说明我下手还是不重。”
刘太公继续道。
他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他说着,又用力的朝着刘季的后背上面打了一下。
其实,
为了维护名声,他还动过和刘季彻底的断绝关系的心思,奈何被刘季的母亲给苦苦劝住,这才作罢。
所以。
为了维护名声,刘太公想出了这个将刘季用家法处置的法子,
如此一来,传出去的话,父老乡亲也会觉得他是明辨事理之人,刘家的名声也得以维护住。
至于刘季这个儿子,算是废了。
一个不能延续香火又无官无职的儿子,要来有何用?
他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刘季的其他两个兄弟上,以及他的孙子上。
又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刘季又被打了几十下。
一时间。
刘季的破烂的衣服上,都已经鲜血淋漓。
至于伤势,也不忍直视。
“爹,不能.不能打了。”
刘季没有气力的求饶道,
因为被打的太多,打的又是后背,
他吐了一口鲜血,整个人也昏迷了过去。
这时,刘太公才终于住手。
见自己将儿子打的这么重,刘太公也有几分的后悔。
奈何,如今这刘季,因为觊觎人家的妻子,被人家抓住将其阉割,成了一个阉人,又丢了官职。
他这儿子,在沛县已经声名狼藉。
简直是丢尽了人。
他不愿意因为刘季一人,而坏了整个刘家的名声。
他已年过花甲,孰轻孰重还是知道的。
“季儿,”见状,刘媪立刻上前,满眼热泪的大声喊道,“快,季儿昏迷吐血了,快去请郎中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