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定不会想到,这种关乎性命的险恶会发生在她们身上。”他声音很轻,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嘲弄。
他多希望,他的母亲不会那么傻,如果他能警惕一些,是不是那件事就会有转圜的余地?
为什么要对他那样残忍,他的记忆中,甚至没有她对他温柔笑着的样子。
这样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只存在了一瞬,他很快就想到,或许老天就是要让他成为这样的人。
“凶手所犯下的罪孽永远不会随时间的推移而掩埋。”她只能这样安慰他。
“下周三钱老寿宴,你会去吗?”他取出一支烟,换了话题,问她,“介意吗?”
她摇摇头,“不介意,我是容家的大小姐,这种场合,我一向逃脱不了。”
很多男人都会有或轻或重的眼瘾,容长砚和南锦淮平时也是吸烟的,她接触久了,所以并不介意。
何况在这个时候,她觉得他的确需要吸一支烟来平复心情。
仇恨虽然重要,可日子也是要过下去的。
“下次见面,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两指夹着烟,他说。
她没有应声。
几分钟后,她推开车门,对他道了一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