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野盲区,而且旁边就是陡峭的山坡,一个不慎就会车毁人亡。
“大家,在这个弯道把他们甩开!”鸦川舞子大喊一声。
话音刚落,她便率先加速冲入弯道,以极低的角度贴地压身,任由车轮在赛道上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烧胎印。
其他机车服骑手们也各有准备,不是贴地压弯就是甩尾漂移,几乎不带减速。
“看来还有点本事。”江圣音也冷哼一声,对手下们吩咐:“拿出我们的实力来,别让他们看扁了!”
暴走服骑手们整齐地大喝一声,也跟着贴地压弯过去,虽然速度不及那些老车手,却依旧能死死咬住对手。
两队骑手们继续相互死咬纠缠着,赛程也过了三分之一。
赛场中的竞争格外激烈。两队骑手们都在竭尽全力地阻挠对手,甚至有暴走服骑手丢出小鞭炮和烟弹。
虽然双方都秉持着“速度为主,骚扰为辅”的理念,但是比赛进行没多久,便有几个陪跑选手被迫减速停车或者翻车倒地,随后被赶来的救生员们捡走。
鸦川夫人这边的骑手们一旦翻车,口袋里的符箓就会形成灵力护罩保他们一命。而且他们穿的机车服很厚实,几乎连擦破皮的伤口都不会有。
不过暴走服青年们就没这么幸运了,他们的暴走服几乎没有任何防护功能,一旦翻车就会摔个头破血流。所幸年轻人的身体比较硬朗,简单急救一下就没什么大碍了。
索性这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遭遇意外就会第一时间急刹,没有人受到重伤,更没人翻到悬崖下面去。
随着比赛不断深入,场上人数逐渐减少,双方的车速也越来越快。
“江,他们车技不赖,硬拼不一定能赢。”副将骑手与江圣音并驾齐驱,问道:
“还不用那个吗?!”
“不愧是那位与父亲旗鼓相当的「强袭夏娃」,比我想象中更棘手。”江圣音注视着前方蜿蜒曲折的道路,点头道:
“前面又是发夹弯道,他们过弯技术比我们更胜一筹。我们不能在这段弯道被他们甩开距离,用那个吧!”
闻言,副将骑手便通过队内耳麦小声吩咐道:“首领发话了,允许使用神药。”
鸦川舞子正在与一名敌方陪跑选手纠缠,试图甩开对方。
可就在这时,她却注意到几个暴走服骑手纷纷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装满紫色液体的玻璃试管,用拇指撬开瓶盖一饮而尽。
“他们.这就是兴奋剂?”鸦川舞子联想到九州诚的警告,便大喊道:
“全体注意,他们好像喝了什么东西!”
饮下药剂后,那些暴走服骑手们逐渐变得目光赤红,眼角浮现出青筋,浑身都散发出一股激昂的劲头。
“混蛋,给我去死!”一个暴走服骑手莫名变得神智不清,直接侧弯压身,朝旁边的机车服骑手撞过来。
由于对方的攻势过于强硬,机车服男子吓得立刻刹车急停。
即便如此,两辆车还是撞在了一起,双方都摔倒在地上。
就在那名机车服骑手快要撞到地面时,口袋里的符箓荧光一闪,形成一道肉眼难见的屏障,替他承受住了大部分冲击。
“可恶,你疯了?!”机车服骑手吃痛地爬起来。
对面的暴走服骑手也像个没事人似地爬起来,擦了擦膝盖上的血污和灰土。
“你小子脑子毛病吗?”机车服骑手立刻走上去,用力抓住对方的肩膀:“比赛就比赛,哪有你这样直接撞人的?不要命了吗!”
然而暴走服骑手却用猩红的目光看着他,狠戾地龇牙咧嘴笑了一下,随后一拳朝他的脸上挥舞过来。
“哐!”
赤裸的拳头竟然硬生生在机车头盔留下一道裂痕,机车服骑手被打飞了出去。
“这是什么力气?”机车服骑手半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对方。
大概是药剂的缘故,暴走服骑手的面庞醉懵懵的,狰狞得几乎变成一头怪物,捏紧拳头便走过来,好像还要继续打架。
“喂!来人!救命啊!这小子疯了!”机车服骑手拿出对讲机呼救了几句,手脚并用地往后爬。
暴走服骑手又是飞起一脚猛踹,机车服骑手当即被踢飞了出去。他口袋中的符箓又碎了一张,取而代之的是形成一道薄膜屏障,替他挡住这一脚的力道。
“轰轰…”一辆挂着红十字旗帜的摩托车疾驰而来,路边的草丛里也窜出几个暴走服和机车服男子。
“那边好像出状况了!”救护摩托车靠近后,坐在后排的九州诚立刻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只见暴走服骑手的眼神猩红狠戾,龇牙咧嘴,让九州诚瞬间就联想到当初久井次郎吉过量使用药剂后的状态。
“难道说果然,他们在用妖化药剂!”九州诚立刻跳下车翻了个跟头,抡起背后的剑匣就朝暴走服骑手的脑袋抡过去。
这枚剑匣是阴阳寮的特制的,外壳非常坚硬,一砸在对方的脑壳上就发出清脆声响,当即令他趔趄倒地。
九州诚还是不放心,又扑上去对暴走服骑手使出裸绞。一直勒住脖子二十秒,直到对方不动弹了才停手。
将昏迷的暴走服骑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