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最近会有人在街边寻找高中生帮忙,可能是让他们跑腿送包裹之类的委托,还会许诺他们很好的报酬。”那个牛郎继续讲述道:
“等完成委托后,那人就会跳出来说包裹里其实是违禁物品,要把他举报给警察。”
“然后高中生就被他抓住了把柄,会被一直勒索。交不出勒索金的高中生会被他们安排一些工作来偿还债务,也就是让他们去犯罪。”
牛郎的话让九州诚陷入了沉思,随后反问道:“其实这些高中生不用害怕吧?不知情犯罪是可以大幅度从轻处理的,况且他们若还是未成年,就算举报给警察又能怎么样呢?”
“小春哥啊,大部分高中生可没你懂得这么多。要是换我十六七岁的时候,遇见这种事早就吓懵了!”另一个牛郎扶助额头,叹气道:
“况且我听说这些勒索者还是有组织性的,肯定有专业人士在背后为他们出谋划策。”
“这是有组织预谋的团伙作案?”九州诚的眉头皱得很紧:
“这已经是很严重的状况了,警察没有出动调查吗?”
“哈你也太高看东京都警视厅了吧”那个牛郎顿时笑得前俯后仰:
“但凡那帮税金饭桶稍微能有用点,也不至于需要一个外国游客来制服秋叶原惨案的凶手吧?”
“倒也是”对此,九州诚倒是点头赞同。
如果这具身体的两届主人能够交流一下,他们最先达成共识的应该就是“东京警察是废物”这一观点。
就是因为和之国的警察总是给人留下一种“过于无能”的印象,不少人宁愿花钱请私家侦探也不会相信警察。
九州诚很在意同事口中的愚连队,但他并不准备掺合进去。此事应该涉及到东京的地下黑恶势力,他还没有自命不凡到独自与整个地下社会抗衡的程度。
“”
第二天午休,众人在天台吃饭时,唐泽贵将煞有介事地说道:
“我昨天放学在涩谷看见藤井同学了,感觉有点在意。”
“怎么了?”九州诚疑惑道。
“他穿个兜帽衫,鬼鬼祟祟的,好像还被一群像小混混的人叫到巷子里去”唐泽贵将露出担忧的表情:“我有点怕,就没去跟他打招呼。”
“谢谢你。”九州诚点头,继续吃饭:“我去告诉江鸟老师,让她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