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想你跟蒋承霖要是真分手就好了,但如果是假的,你们只是做做样子,他没有为了家里把你抛开,我也替你开心。” 付阮勾起唇角,说不上真心想笑还是淡淡嘲笑,“没想到你这个年纪还相信爱情。” 付兆深听出付阮的言外之意,慢半拍回:“别太伤心,蒋承霖这么选,对蒋家,对你都好,恋爱脑害死人。” 付阮没接话茬,像是说了句不相关的话:“有空多去看看付长康,我不是他亲生的,你是,现在付兆安和付婧不认他,付姿和付兆阳打小跟他不亲,付娢更是恨不能自己不姓付,他现在最想指望的人,是你。” 说罢,付阮推开车门下去,临走前还带上了那份糖水,付兆深看着她的背影,一时间很难判断,她是单纯地念旧,还是复杂地希望,付长康的眼线注视着这一切。 没有人会永远一成不变,更何况时隔八年,沧海都能变成桑田,曾经偏执到眼底容不得一粒沙子的人,现在也终是变得,大雾扬沙,看不清,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