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突然凑过来，坐在黎影身边：“黎影学姐，我们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黎影扭头一笑：“吃饭去了。”

“学姐要办画展，可不可以邀请我们参展，今天去参观学姐学长们的工作室，我一眼就好喜欢黎影学姐的作品，还有学姐弄的火柴凤凰图。”

“当然请。”

黎影索性躺到草坪，陪学妹一同仰望夜空，瞎聊天，聊她刚到四九城的时候。

也是这么天真，憧憬美好未来，不知不觉过去那么久，下雪的，暴雪的，没落过一堂必修课。

再次坐起来，竟然看不见李婷那只花蝴蝶飞哪儿玩耍去了，手机和外套冬丢西丢。

后来的几天，日子恢复平淡。

课越少，李婷晚上回公寓的次数越少，基本三四天在外，成夜陪孟修远在外潇洒快乐。

想想，自己曾经也这样。

从相遇，到谋划，寻准机会靠近徐敬西，她没想到花期这么短暂，短暂到才几个月。

转念想想，对徐敬西来说，这几个月应该挺长的了。

她也不想去问到底为什么，没那个必要。

敲门响，以为是李婷突然回来。

她搁下画笔，打开门：“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