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多了几道细纹:
“宝贝,你醒啦?”
她拿起桌案上的剪刀,徐徐向狗子走了过来。
朱祁玉想起昏迷前听到的那些话,只觉后脊发凉,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宝贝,你往后缩什么呀?别怕,一点都不疼。”
冰冷的刀刃拂过圆嘟嘟的狗脸,女人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朱祁玉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从哪里开始剪好呢?既要美观,还得考虑到保暖……”
朱祁玉抖得更厉害了,劣质蒙汗药的后劲翻了上来,她的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哇”得一声吐了出来。
吐出来的秽物,溅上了女人的衣角,女人却没有动怒,反而凑了过来,从怀里掏出绢帕,温柔地擦拭她的狗嘴。
“不怕不怕,这药的后劲是有点大,撑一会儿就好了。”
“就是弄脏了毛,还得洗一下,宝贝,你等着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女人放下绢帕,飘然离去。
待她的身影消失于视线,朱祁玉开始拼命挣扎,用尽全身力气,“哗哗”抖动着铁链,发出凄切又悲凉的狗哭。
“呜…汪,呜…汪!”
她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只盼望有好心的过路人,能被她的哭声打动,推开没上锁的大门,进来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