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的下颌轮廓。
裴渊吻上她的眉眼,好笑道:“看什么?”
谢斐缓缓闭眼。
如今,她改变了主意。
她想要在这世间留下血脉,留下她和裴渊的牵挂,待到百年之后,于儿孙的哭声中满足离去。
裴渊已咬上她的耳垂,含住耳珠轻轻舔舐,模糊问道:“阿斐在想什么?”眼神呆呆的。
谢斐察觉到他的双手又在作乱,眼神更死了。
“你究竟,懂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
“我们是新婚,”裴渊一本正经地拿出同一套说辞,“再者,再不生个孩子出来,兴许这爵位真的要飞了。”
“不是,你不是说不在乎吗?”前后能不能统一一下措辞!
裴渊压根不理会这些,驾轻就熟地继续撩拨着,让谢斐忍无可忍。
想竭力反抗吧,这点力气在裴渊看来跟猫儿一样。
想痛骂一顿令他知难而退吧,又怕被外头下人听见,传遍府里之后,这张脸完全可以不要了。
要早知道裴渊实则也是个精力旺盛的急色鬼,她当初万万不会选择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