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为他涂药,嘴上迟疑道:“合适吗?”
对外,她是裴渊有些喜欢,却绝不可扶正的妾室,这一成亲就陪她回门,宫里肯定会有所怀疑。
裴渊道:“迟早的事。”
他没打算一辈子顶着假裴渊的作风行事,那未免也活得太窝囊了。
早晚,要让宣帝知道,他一手安插的棋子早已成白骨,安远侯府终究还是回到裴家人手中。
谢斐犹豫许久,放下药膏说道:“还是算了吧,我对那个家,本就没什么指望。”
裴渊穿上白色里衣,慢条斯理道:“可是阿斐,你不想知道,关于母亲的事情吗?”
谢斐眼睛微微一亮。
裴渊继续道:“如今你是侯爵娘子,想要打听往事自然要方便得很。倘若过往有所冤屈,你身为女儿,或许也该替她洗刷正名?”
谢斐听得心动,眼神飘忽起来。
幼年时,她就知道母亲是不受谢雄成待见的,但原因为何,谁都守口如瓶。
曾经打听不到的,如今却定然能想办法了解一二。
她的母亲,即便记忆已经在脑海中模糊,依然是她心中遥不可及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