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盈红润得跟樱桃似的,却总也碍眼。
总之,怎么看都觉得奇怪。
温后按下疑惑,又问道:“听说裴渊求娶不得,在府中大吵大闹了几日,又病倒了?”
谢斐痛心道:“不瞒皇后,我家主君自打在灯会上对永宁郡主一见钟情,此后便念念不忘。若是娶不到郡主,他肯定一蹶不振,再次自甘堕落!”
温后心中冷笑,暗讽一个出身下贱的东西,顶替了名门公子的身份,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她面上不显,只关切道:“他当真是这么想的?可永宁郡主得知消息后誓死不嫁,本宫再三劝说也无济于事。你既是他的爱妾,该多多安抚劝导才是啊。”
谢斐苦笑道:“妾身卑微,主君哪里肯听劝呢?他一门心思要娶郡主,别的人,是怎么也看不上的。”
听到此话,温后眸中嘲讽之意更甚。
原本,她和宣帝也没打算给假裴渊指派一门好亲事,何况还是做填房。
左不过是从派系官员家中,挑一个不起眼的庶女打发了。
谁知道,这是个没半点自知之明的蠢货,竟一门心思高攀郡主,简直狂妄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