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澄瞪大了眼睛:“我狡辩什么了啊?你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展风流瞪着苏澄,呵斥道:“都是做师父的人了,还这般不着调!”
“好好管住你那张破嘴,休要再胡言乱语!”
上官朵朵急忙解释:“三师伯,她不是在说笑,这畜牲是真的对小盛动了杀心啊!”
展风流不悦道:“行了,方才我在门外就听到你们的对话了。”
上官朵朵急道:“那您还不快将这个畜牲逐出师门?”
孙冬阳身侧两个拳头紧紧握着。
仿佛一旦苏澄真的被逐出师门,他就要冲上去和上官朵朵干一架。
苏澄指着上官朵朵的鼻子,拔高音量:“这种侮辱我的话我最多忍你两句,再骂我可就忍不了了啊。”
展风流瞪她一眼,止住她的话头。
他看向上官朵朵,不悦道:“朵朵,你最近真是越来越荒唐了!”
“顾盛好好在这儿躺着,没有人想要害他,你休要再疑神疑鬼!”
上官朵朵不可置信地看着展风流,控诉道:“可您是亲耳听到她说她要杀了小盛的啊!”
“她究竟给您灌了什么迷魂汤,您要如此偏袒于她!”
展风流不耐烦地说:“她这张破嘴喜欢贩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没习惯?”
他冲苏澄吼道:“惹了你师姐生气,还不快跟她道歉!”
苏澄也很配合,立即就说:“真是抱歉,方才我只是胡言乱语,还请朵朵师姐不要怪罪。”
她语气敷衍,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丝毫看不见道歉的诚意。
倒像是为了尽快结束话题,随口敷衍了两句。
上官朵朵气得跺脚,“你!”
展风流蹙眉:“够了!”
“苏澄是来查看顾盛的身体情况的,你就别杵在那里了,赶紧把位置让给她!”
其余几个晚辈都在边上看着,上官朵朵觉得很没面子,倔强着没有动。
展风流不悦地加重了语气:“上官朵朵!”
长辈叫全名,威慑力超级加倍。
上官朵朵挣扎数秒,最终还是顶不住这威慑力,将位置让开,不过也没让开多少。
苏澄直接上前将她挤开,然后不顾她仇视的目光,认真给顾盛查看身体。
几天没见,顾盛的脸色好了不少。
她将凝聚白光的手掌轻轻放上顾盛的额头。
闭上眼睛感受他体内的情形。
不出她所料,内脏伤势已经恢复了三成,经络也都接上重生。
各处伤情都有很大的好转。
苏澄睁开眼睛,将放在顾盛额头上的手收了回去。
孙冬阳赶紧问:“小澄师伯,师父他情况可有好转?”
苏澄:“服用了我的天道有疾丸,自然大有好转。”
其余人听到这个药名还是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往天上瞟了一眼。
唯有孙冬阳开心地笑了,“那真是太好了!”
“那师父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
苏澄想了想,“我等会儿给他调整一下用药,至多二十日吧。”
众人听了都十分惊喜。
“至多二十日就能苏醒了。”
“真是太好了。”
上官朵朵半信半疑地看着她:“此话当真?”
苏澄还没说话,孙冬阳就抢着说:“自然是真的!小澄师伯从不骗人!”
他知道,旁人越是维护苏澄,上官朵朵越是生气。
所以他偏要维护苏澄。
上官朵朵果然表情扭曲了,不过想想顾盛很快就能醒过来,她又压下了心头的火气。
苏澄了解了情况之后,就没在顾盛洞府逗留,带着澄二他们走了。
孙冬阳快步追了过来。
苏澄摆摆手:“今日我要给你师父炼药,没功夫指导你剑法,自己回家练去。”
孙冬阳忙解释道:“我不是来找您指导我剑法的。”
“那日我答应了小澄师伯,您传授我阙德剑法,我帮您照料您的药田。”
“我是来兑现承诺的。”
苏澄一愣,随即笑了,“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来来来,快些随我来。”
找上门干活的,谁能不喜欢?
澄二他们的注意力不约而同地放在孙冬阳的那句【您传授我阙德大帝的剑法。】。
他们此前只知道小澄师伯教人炼丹,以及指点旁人一些法术,剑道,符篆等等的问题。
还从未听说过她给谁传授剑法过。
只是这剑法名字有些奇怪。
缺德?
好吧,只要和小澄师伯有关的东西。
名字听起来奇怪也很正常。
澄二语气有些酸溜溜:“小澄师伯,您还单独给孙师弟传授过剑法啊?”
苏澄点头,“在镇魂塔的时候,发觉他挺适合练阙德剑法的,就顺手教给他了。”
澄二愣了,顺手?
虽然她读过的典籍没有苏澄多,但她也算得上是博览群书,见多识广了。
连她都没有听说过什么阙德剑法。
可见这剑法十分珍稀,鲜少传承。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