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衣匍匐床上,心情不似那么高涨。
能回去吗?如果回不了现代又该怎么办呢?
卿衣突然冷笑一声,回不去就回不去吧,反正在哪里都一样。
反正在哪里都没有爱意,自己的存在取决于自己能有多少价值。
都已经习惯了,在哪都一样。
如果是魂穿,有个古代身体身份,是否可以有家庭温暖。
卿衣摇摇头,不想了。
无所谓,就这样也挺好。
至少在这里有个身份,有了一席之地。
祁王没有子嗣,却妃嫔众多。
也不知道朝政是个什么情况。
这不是自己能管得了的,毕竟自己阅历尚浅,也帮不上什么忙。
祁王是皇帝的亲弟,从小关系要好,是皇上的主要得力干将。
皇上膝下九子,其中三皇子最为得宠,十七八岁,有立为太子的可能。
卿衣摇摇头,怎么又想这些。
这不是自己有资格想的大事。
这个世界还算太平,未有重大事情发生,可能是天子脚下吧。
那在这里就不错,至少没有兵荒马乱,足够自己求生。
祁王到底手握多少重权,卿衣不敢想,但无子嗣,应该。。
其实也不难猜,这个祁王府的气派,以及摄政王的身份,以及大小事务都在他手里过目。
怎样都无所谓,主要是不能连累卿衣,这点事上必须防备。
其他四位侧妃,封妃仪式上见过,举止投足间尽是大家风范,想来背后背景都不简单。
卿衣来府这么久,没有任何一位侧妃上门看望,或者派丫鬟打探。
可见她们并没有把卿衣放在眼里,或者是没把她当对手,或者是她的存在无关紧要,根本影响不了她们任何。
卿衣自然也不敢主动造次,能在夹缝中求生,已是非常满足。
卿衣是唯一一个没有随侍,每日自由出入府的侧妃,想来自己对祁王也不是重要。
其他四院从未拜访,只远远的见过一次“落花”。清香优雅。
一眨眼就到了皇后寿诞的日子。
卿衣盛装出席,跟在王爷身后。
一身淡黄色轻衣,崭新靓丽,配上偶有的几根金丝银线穿插。甚是华贵。
长发披落,配上珠线银绕。偶有淡妆,清新脱俗。
站在祁王身边,也不失一点优雅。
祁王也是淡黄色华装,庄重华贵,看上去就像一对情侣装。
碧玉佳人,般配登顶。
坐着马车,缓缓进入皇宫。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皇宫,高耸城墙。进入之后马车行走感觉尽也有半天之久。
若是旁人步行,怕是要凌晨出发了。
入座,卿衣坐在王爷侧后方。
对面五六个是各皇子位席。
上方正坐着皇上皇后,及众妃嫔。
祁王居然有单独一方席位。
可见这身份。
卿衣坐在高台的最偏僻角落。却也在高台之上,一眼望去,好不壮观。
并列几排王公贵族席位。家眷靠侧后方。
一排二十,两排四十,三排六十,四排八十。。
卿衣数着,连同家眷尽有八十余人。一方两排,环绕而坐。
这也郑重的场合怎么让她前来,卿衣不解。
之前是以为需要表演舞蹈,其他侧妃身份尊贵,不适于出席。
但似乎不是这样,没有表演的位置,而且这样的规格,自己根本不配上台。
每一个环节都有公公主持,开席,贡礼。众皇子们拜礼,送祝福语。
各个寿礼尊贵无比。
还有祁王,血玉佛面。价值不菲。
乐奏淡雅,稳稳大方。
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样子。
皇上同大臣们讲话,也根本不是自己能听懂的。
毕竟对于朝堂,自己一窍不知。
祁王倒是稳稳淡雅,举手投足间尽是绅士风度。若是年轻一些,倒也是个翩翩公子。
没人注意自己,倒是皇后隐约看了自己几眼。
一切氛围都那么的合适,淡淡的品尝,相互敬酒。
各大贵族面带微笑,其乐融融。
相互家眷偶尔交头接耳,互相探讨闺中常事。
突然,祁王不对。
面红耳赤,双目疏散。似是喝醉,却也不对。
皇上似乎看到了这一幕:“皇弟喝醉了,安排皇弟旁院休息。”转头对着皇后道。
皇后微微一笑,点头起身。
“还请李侧妃随行,替朕照顾好王爷。”皇上开口道。
卿衣立马起身,拜礼,搀扶。
随后被带到旁院,说是旁院,却也走了一刻钟那么久。
皇后向卿衣示意点头。
转身吩咐侍女:“马上送来醒酒汤。”随后便离开。
卿衣搀扶王爷躺下,似是不对劲,没饮几口,怎么醉倒。
王爷坐着撑住脑袋,似是很不舒服。
各大王公贵族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为什么偏偏王爷醉倒。
卿衣只觉不对,推开门去询问侍女。可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