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掏钱。
蓦的。
后面冲上来一个五十出头的男子,走到沈青言对面,打量着她:“你是、是沈青言,沈小小?”
在他冲上来刹那,就将沈青言护在身后的陆钊,闻言,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
感觉有些熟悉,但又半天想不起来是谁的沈青言,打量着男子,半天没出声。
男子睇眼她身侧高高大大的陆钊。
心急地:“我是仲石原。你师傅她现在在哪里?”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仲叔叔。我是沈小小。”
“对,对、是我,你师傅呢?”
仲石原又问道。
“我师傅她已经仙逝多年,跟仲叔叔分开的第二年,师傅她就因为意外走了。”
仲石原神色一变,三魂不见气魄的,嗫嗫出声:”走了?”
大受打击的模样,让陆钊眼里,疑云陡升。
沈青言一直没对他详细说过她师傅,他也没特意去问。
这不怪她,可为什么连她有小名都不告诉他。
要不是今天遇着这人,她是不是一直不打算告诉他。
小小,小小,可恶的小小。
“嗯,仲叔叔你没事吧?”
好一会。
仲石原才缓缓平复下来。
嘴角噙起一抹苦笑,欲言又止。
沈青言犹豫一下:“仲叔叔怎么到这来了?”
仲石原左右看看。
看着不远处的一座茶楼。
“小小方便的话,跟我过去坐坐可以吗?”
“好。仲叔叔,他是相公,陆钊。”
“见过仲叔。”
陆钊抬手施礼。
仲石原上下打量他两眼。
“走吧。”
陆钊把手上,包着糍粑的荷叶,递给木方拿着。
三个人走进茶楼,要了间包厢。
沈青言端起茶壶给仲石原倒杯茶水。
“仲叔这几年还好吗?”
“还好。你呢?”
“我也挺好的。”
仲石原定定神,低沉的声音,夹杂着难以掩饰的痛楚:“你师傅到底是遭遇什么意外走的?能跟我说吗。”